“我……我不会啊。”季攸宁她觉得自己读了那么多书,现在好像是白痴一样。
余惊鹊太了解自己父亲,晚上一定会听墙根,他不好意思听,也会让家里的下人阿姨来听。
不演戏是过不了关的,余惊鹊比季攸宁强很多,在警署那种地方,什么荤段子没有听过。
余惊鹊说道:“我自己演,你别说话。”
“自己演?”季攸宁现在不是害羞,而是好奇。
等到大家都睡了之后,余惊鹊趴在门口听了听,然后悄悄的回来说道:“来了,来了。”
他听到有人上来,还轻手轻脚的。
“你别说话,我演了。”余惊鹊对季攸宁说道。
季攸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表示自己绝对不说话。
然后……
“啊……”
“嗯……”
季攸宁吃惊的看着余惊鹊,余惊鹊居然自己在床上……
发出了一些动静,床板被撞的吱吱作响,床头也是一晃一晃。
这些便罢了,余惊鹊还发出了一些,让季攸宁觉得下作的声音。
有些声音,余惊鹊是自己的声音,有些是……
余惊鹊模仿她的声音,季攸宁恨得牙痒痒,我什么时候这样过。
余惊鹊弄了两下,觉得是不是可以了,但是转念一想不对。
自己不能这么快吧,一时间一个男人的尊严让余惊鹊反而是来了劲,演的不亦乐乎。
季攸宁在一旁又气又羞,还不能打断余惊鹊。
余惊鹊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和空气斗智斗勇。
季攸宁看的有些目瞪口呆,从最开始的羞涩,变成了无地自容。
虽然余惊鹊交代了不能说话,季攸宁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你是不是可以停了?”
听到季攸宁的话,余惊鹊觉得差不多了,意思意思就行,时间短也可能是自己怜香惜玉,觉得季攸宁不堪重负。
从床上下来,余惊鹊躺在沙发上,这才是他今天晚上睡觉的地方。
季攸宁看到余惊鹊离开,一时间还是不好意思和余惊鹊说话,不过犹豫了一会,将手里的白布举起来说道:“这个怎么办?”
看到季攸宁手里的东西,余惊鹊知道那个是用来放落红的,现在没有落红,难道要自己将手指弄烂吗?
余惊鹊可不想,他说道:“放心吧,这个东西我爹不会看的,他这么大的人了,也是要脸的。”
如果自己娘还活着,余惊鹊觉得会有人看这个东西,可是自己娘都死了,自己老爹总不可能要求看吧。
余惊鹊的话,让季攸宁放心不少,也躺在床上,和衣而眠。
房间里面一时间陷入安静,一个人躺在床上,一个人躺在沙发上。
几天时间,变化巨大。
余惊鹊甚至有一瞬间都难以接受,张平死了,自己成亲了。
每一件事情,都是人生大事,可是就在短短的一天两天里发生了。
现在的余惊鹊,只能告诉自己,慢慢的适应,慢慢的习惯。
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张平的死,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必须要带着张平的意志,战斗下去,这是余惊鹊答应他的,余惊鹊就必须要做到。
战斗下去,胜利,亦或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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