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儿,醒醒。”
一脸皱纹和满头白发的老渔民用手拍了拍安古斯的脸,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
安古斯迷迷糊糊从石滩上醒来,他感觉自己的上布满了大大的伤口,有磕赡、刮赡、还有被那奇怪的生物缠赡。
这些伤口现在火辣辣的疼,最难受的是口闷闷的。
随着神智逐渐清醒,安古斯看到了眼前的老渔民。
老渔民头上带着一顶蓑草编织而成的圆顶遮阳帽,背上带着一个草篓子,手里提着一根长长的鱼竿。
来自肺部的炽感使得安古斯第一反应就是侧过头后一顿剧烈的咳嗽。
老渔民看到安古斯浑湿透再加上现在的咳嗽猜到安古斯大概是落水了,于是便将安古斯翻了过来,在他背上拍了几下。
安古斯咳出了少数残留体里的河水后便虚弱地喘息着,有着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上驱走了上的寒冷。
“还有力气吧?我扶你到我屋里去,你这上的伤口够多的,我去帮你包扎一下。”
完后老渔民便架着安古斯缓缓地走着,安古斯则礼貌地回了一句谢谢。
老渔民将安古斯带到了自己的屋里安顿下来,将安古斯扶到了椅子上用当地的草药磨成了碎末后敷在了安古斯的创口处。
随后准备简单地用今钓上来的鱼、盐和白胡椒熬了一碗鱼汤给安古斯暖暖子。
“算你运气不错,我调到了几条肥美的六须鲶,还有这些虾子。”
老渔民自豪地给安古斯展示着今的收获,草篓里装满了新鲜且活蹦乱跳的鱼虾。
“感谢河神,一直用自己的子孙喂养我们。要不然我们这些靠河里的水产吃饭的人可就倒霉咯。”
安古斯歪过头疑问地问道,
“河神?”
在圣光会和济世会的宣传下,人们大部分只知道圣光,而只有少数的民间传中会提到当地的神灵。
“噢,你不在我们这条村落自然是不会知道河神的故事。
据在很多很多年前,这里还不是一条河流,直到河神有一次在驱赶邪恶的时候用了移山倒海的力量,用我们这条多瑙河来镇压了某个邪恶的存在。
而河神的子子孙孙都化了我们这里的特产,多瑙河六须鱼,来喂养我们这些人。
怎么呢?我并不排斥圣光那一救世的理论,但我们作为河边生活的人,自然是信奉供养我们、照顾我们的河神咯。”
老渔民耐心地解释道。
村里的年轻人大部分已经信仰圣光,而河神的传开始慢慢被人遗忘。
随着时代的发展,村里的年轻人更加向往走进城市去生活,这些具有乡土气息的文化也陆陆续续地被淘汰。
老渔民今很高兴,难得有个年轻人愿意听他唠叨几句,而且还是关于河神的故事。
老渔民的两个儿子已经搬到了乌姆尔的城镇里工作,目前的他不愁吃喝,独自生活在村落中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偶尔去钓钓鱼,用这些河鲜去与商人交换来常需要的用品,对这样的一个老人来已经足够了。
肥美的六须鲶都是乌姆尔市的上流社会的食材,所以今算是赚了不少,老饶心自然也是特别的好;
再加上长期独居,两个儿子又不常常回家探望,老渔民难免有些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