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队瞪了下属：“什么叫这么多人病了？”
下属顿时感觉到哪里说错了话，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担心出什么岔子。”
“担心的话，把警棍放好，帮忙维持秩序。”
“好嘞！”下属跟着钟队来到了派出所跟前的一个操场上。
这个操场没有铺水泥，人多的时候，明显能看到尘土飞扬。
偶尔散发出一阵泔水的味道。地上还有许多干燥的脚印。
这一切，都是乡村的泥土气息。
个别对灰尘过敏的村民，似乎被呛到了一样，咳嗽了一下。
钟队看到这个情况，喊道：“各位先站好，保持现场的整洁，别被灰尘给呛到了。”
村民放慢了脚步，排着队，所里的民警还抬了一张长长的木制桌子，两张竹制的凳子。
灵愿坐在了其中一张凳子上，对面坐着的是患者，中间隔着一张桌子。
跟前的一位患者，大约50来岁的妇女，问：“我这段时间，头有点晕，稍微喝点酒，或者吃点炸了东西，整个人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灵愿把了脉：“婶，你这是高血压。现在开始要控制酒量，饮食要清淡。”
“严重不？”大婶似乎还不太了解这个病。
“婶，你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可以控制住。假如你不按照我的方法去做，时间久了，会变成中风，出现瘫痪，行动不便。”
“我会按照你的方法去做，这个需要吃药吗？”
“这个高血压目前不是特别严重，我给你介绍一点草药，你可以到山上去采，然后泡水喝，可以预防病情恶化。在饮食上千万不能暴饮暴食，营养要丰富，但是不能多吃，也不能不吃。还有平时干活，不要太累，不能暴晒在太阳下面。”
“好。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啊。”
“举手之劳，别放在心上。”灵愿客气了起来。
农村人讲话都很客套，灵愿按照农村的说话习惯，回复了大婶。
“你一定会成为一位名医的。”大婶站了起来，接着是下一位患者。
灵愿只是轻轻的回答：“谢谢！”
下一位患者是一位中年男子，经过了灵愿的诊断，是胃病。
“叔，你这胃病有一定的年头了。属于老胃病了，一直没有治好。如今再不治的话，后果有点严重。”
“你别吓唬我。”中年男子有点不信。
“叔，我有必要骗你吗？你现在没感觉到，只要多吃一点，或者稍微饿一点，你会感觉到全身不舒服……”
“你说的确实这样。我该怎么办？”
“胃病只能靠养，按时吃饭，少食多餐，尽量不吃过冷，过烫，过辣的食物。每天喝点粥，有条件的话吃点面食。”
“姑娘啊。现在我连米饭都吃不上了。哪里有钱买面条。也没钱买药啊。”
“你这个胃病，必须得治了，再拖下去，就变成癌症。”
“你别吓唬我。”
“我说了，你不信。”
“我信，我只是没想到会那么严重。现在又没钱。我该怎么办？”
“一共也没多少钱，我先给你开点便宜的药，花20元，大概吃一个月，你买几只鸭子养着，下个月买药的钱就到手了。大概吃3-5个月，在饮食上注意下，几乎是不会再患了。”
“你真能干。这都帮我算好了。我这次看病，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