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乃乃的,连爷爷也敢s,不要命了!”他嘴中大骂着,看到后面茗雪渗人的眼神,终于露出了一种名为害怕的情绪。
“姑乃乃,如今我也是这个惨样了,都是琴女那个s货害的你,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他倒是识时务,就算茗雪身受重伤,他的实力也难以跟茗雪作对,现在前面的路出不去了,后面的路有才得罪了的仇家茗雪,他认得清形式,与其做颗弃子,不如自谋生路。
“哼!”茗雪冷哼了一声,“我若刚刚求你,你可会放过我?”话落便想出手。
“姑娘且慢!”那人忙阻止她,“如今我俩都是困兽,自相残杀必死无疑,若是相互合作尚有存活的可能性!”
“我怎么知道你可不可靠!”茗雪狐疑地望着他,诚然,他说的没有错,她并没有突围的把握,眼前之局九死一生。她的出现已经惊动了那些埋伏着的人,这会不出去,只能保证不被利箭s死,但是他们久久不见自己出去的话,必然会采取其他的措施,眼下也没有时间让她犹豫不决,茗雪咬一咬牙,问道:“外面有多少人?”
那人松了口气,露出一丝欣喜的表情,“外面埋伏了弓箭手三百,此外还有外围的魔兵,估计有五百人左右,都是琴女手下的精锐,还有一些她从外面花重金请来的外援。”
“外援?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兵士,难不成也是她花重金请来的?”看他那满嘴脏话的样子,也不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若是琴女花重金请来的草莽之流,倒也说的过去。那人的脸微微地红了红。但是茗雪却并没有功夫听他扯,命令式地道:“走你认为最薄弱的一条路,突围出去。”
话落,茗雪一推,那人就出去了,好在他反应快,要不然保准被s成筛子了,“他乃乃的!”他又大骂了一句,这赶鸭子上架的行为着实令他怒火中烧,然而他再不敢肆无忌惮,因为这个时候他明白过来一件事:琴女花重金请了他们这么多人来办事,若是他们在办事的过程中死去了,那么她那高额的聘用金就可以不用支付了,这个狠心的婆娘一开始打定的就是这样的主意,难怪当初他们怎么百般提价,她都没有反对,一口答应。
心中的气愤,反而让人越挫越勇了起来,加上有茗雪时不时的照顾,帮他挡了一两支箭,这一路他竟然只是受了些轻微的擦伤,并没有被利箭正面遇上。
穿过了箭雨,两人都松了一口气,这里已经是一片荒芜的宫殿,很少有人驻足,但是却并不代表今日也是。
“小心,有杀气!”茗雪忙按住了他!茗雪知道这是一座废弃的冷宫,许久都没有住人了,但是这草木之间丝丝波动的气流,却不得不令人正视起来。
果然,不出半晌,十八个蒙面的黑衣人从草丛里跃了出来,没人握着长短不同的宝剑,各有杀招,“小心!”茗雪将那人直接给剔除到了战局之外,凤鸣奋力一划,挡下了其中五个人的攻击,身子一转,看看躲过了一根长剑,同时右脚一踢,踹飞了一把大铁锤子,然后抽出凤鸣,又应对了几人的攻势,但却有照顾不及,避不了的伤害。这十八人灵力修为并不高,但是合作起来几乎是天衣无缝,攻击此起彼落,各有绝妙的招式,简直令人避之不及啊。
茗雪堪堪接下了几招,迫不得已,纵身一跃,跳出来战圈。
“你们是何人?”茗雪怒问,刚刚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让她旧伤加重的情况之下又添上了几处新伤。
“你没事吧!”秣陵关心地问!“他们是剑意十八,琴女最大的底牌,想不到在这里出现了!”他本以为这条路几乎没有人防守,应该是最为安全的,谁知道琴女竟然留了这样一手。
“剑意十八?很好!”茗雪调整了一下状态,手中蓝光一盛,凤鸣又呈箫状,她凌空而起,玉指轻动,箫声顿起,宛如天籁之音缭绕在魔宫的上空之中。
“打架就打架,还吹箫么?”秣陵似乎很不能理解,他自然不知道茗雪最为厉害的招式并不是剑招,而是音杀。
这里距离祭天广场有些远,修罗清理了那些大臣们之后也并没有打算善罢甘休,他可不信什么天命之说,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必定是人为的,虽然说此时那物证已经消失了,但是毕竟还有人证,他竟将那几个跳祭司舞蹈的白袍巫祭都抓了起来,一个个审问。、这些都是天栎的弟子,面对这般打脸的事情他竟然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反而帮着修罗,琴女再一次意识到了天栎与修罗之间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看来自己这一次怕是要棋差一招了,心中有种隐隐不详的预感。
除了天栎,跳祭司舞的清一色都是女巫祭,她们摘下蒙着的面纱,露出一张张清秀绝佳的脸面来,对于女巫祭,容颜是有要求了,只有被认为的有缘者才有资格跟着天栎一起学习各种祭司的礼仪,这里大多都是天栎的亲信,自己培养多年为了以后修罗继位准备的,可是现在看来不排除里面又混入的j细。
“给我一个个的检查!”修罗一声令下,几个人立马对这几个女巫祭全身上下检查了起来,连头发丝都不放过。
有几个大胆的见女巫祭漂亮,还顺便揩了一把油,检查的越发仔细起来,她们也不敢喊,都是戴罪之身,还顾得上什么名誉啊,能保下性命就算是大幸了。
“启禀陛下,检查完毕,并没有什么发现!”
琴女舒了一口气。
“是么?”修罗笑着问,笑容里很是薄凉。
“再给我细细地查,查不出来唯你们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