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门房吃了一嘴的灰,呸呸的关上了房门。
门口站着几个拿着寒光闪闪的兵器的人,门房的嘴很干净,不敢说出什么话来,憋憋屈屈的关上了门。
关上门才敢小声的口吐芬芳,确保只要门里的人能听到。
变天的时候人多多少少会感觉到不同,气压低、心情烦闷,和天上那一片乌云。
京都的百姓这几日都过的战战兢兢,就是站在那前排的相爷也不敢出声。
坐在正殿上的皇帝,虎眸一瞪紧紧的盯着下面的人。
奏章就在大殿中间的地上,大殿里的人全都匍匐跪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看着这群安静如鸡的大臣,皇帝的心口更痛了,没事的时候叨叨叨,有事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这就是朕的江山?
凉了凉了,回家卖红薯去吧!
沉默
寂静
压抑
没人敢上前说一句话,好在这事张小姐的父亲早有准备,向后看去对着自己的下属使了个眼神。
下属本想当做没看见,但写好的剧本怎么的也得演下去,不然就是殿上活着,殿下也活不得。
被直属上司点名的大臣,闭着眼睛深吸口气,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架势突然动了动身子对着上首的人拜道:“臣,”
突然就没了声音,殿上的人纷纷向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就见一个臣子满脸透红的抵着头,脑袋都贴在了地上。
皇帝道:“说!”
“这个,那个……”我能说一紧张就忘词了吗?下臣微微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张大人,张大人使劲的给他使着眼色。
但丝毫不管用,皇帝倒是没那么多耐心,以为来了个有注意的,但半天听不到说什么,脸色一变道:“来人给我拖出去,铡了!”
皇帝刚说出来,那大臣就像个筛子一样,浑身发抖头低得更深了,连忙哭求道:“陛下饶命,臣这里有事要奏。”
皇帝挥了挥手,走到他面前的两个人连忙停了下来。
就见那大臣道:“臣以为有子如此,不若发配边境,世代不可回京,不得为官。”
皇帝点了点头摸了摸胡子,‘真是正有此意啊!敢愚弄朕,让你世代不得翻身,做蛮子去吧!’
皇帝挥了挥手,身后要捉人的士兵退了下去。
这时那臣子才换了过来,看了一眼自己的题词器,小声的道:“臣以为,这乔经就是这当代大佞臣,不仅敢愚弄朝堂,还敢鱼肉乡野,实在是罪大恶极,不若此次乡试起只选孝廉,品行不端者一概不取?”
皇帝点了点头,此话有理,还是得从源头开始灭起。
虽然下臣说的话没什么大用处,但皇帝还是点了点头,退出去的禁卫也没有在进来。
一概年纪比较大的老臣:“臣等监察失误,使得奸臣霍乱朝纲,恳请陛下赎罪。”
皇帝大手一挥,‘没事没事这算什么事,既然你们这么诚心,俸禄减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