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也配叫弱质女流,我若是稍弱一点,现在已经被你暴尸荒野了,我这样对你,已经是仁慈!”
贺兰雪咬牙道:“你不是男人!”
“彼此彼此,在我眼里,你也不是什么女人,所以,最好别激怒我,说不得我要辣手摧花,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吧,你潜伏在百花楼有什么目的?”
就在这时,贺兰雪眼神突然变了,变得温柔似水,波光闪动,脸上浮起一丝娇艳的红润之色,带着一种妖媚的魔力,看着流云风,轻咬红唇:
“你不就是想乘机轻薄我吗,何必借题发挥,把我身上的迷魂散解开,让我心甘情愿地服侍你不是更好?我自幼跟师父学习侍候男人的功夫,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流云风微微一愣,一股奇异的香气涌入他的鼻间,眼神变得有些迷茫,神智渐渐模糊起来,眼前的玉人突然变得动人可爱起来,生出一股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冲动。
就在这时,手掌心之中涌出一丝清流,脑海之中浮现出乔羞玉俏丽娇羞的容颜,还有她含羞脉脉的眼神,“只愿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
浑身一震,清醒过来,意识到这女人向他施展了媚术。
目光所及,只见丰隆处被他拍打之下呈现一层淡淡的绯红,越发绮丽诱人,心神摇曳中,不敢再看,心知刚刚若不是乔羞玉留在他手掌心的那一句全心全灵所书的临别赠言,他只怕已中了招。
心中暗自警惕,脱下身上儒衣,遮掩了她的身躯。
贺兰雪见他竟在她媚术之下瞬间恢复了清明,一脸惊讶,她的媚术虽然被他一颗青莲解毒丹破了,媚术已远不如前,但容貌身材肌肤却更胜往昔,她若愿意,京城之中,只怕很少有男子能抵挡她的投怀送抱。
没成想这个正值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竟能抵御住她全心全意施展的媚术。
能做到这种程度,只有一种可能。
她眼中闪过恍然之色,“你喜欢男人。”
流云风一愣,有些哭笑不得,却也不屑分辩,能让她误会最好,免得她又出其不意地对他施展媚术,防不胜防。
扫了她一眼,此时的她哪还有刚才那惊慌可怜的样子,才知刚刚她的所有表现都是伪装出来的。
也难怪,一个经过艰苦训练的刺客,怎么可能被揍几下屁股就屈服。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耐到什么程度。”
突然将她抱起翻转过来,背靠在马背上,抬起她两只脚,随手取出一支狼毫毛笔。
贺兰雪吃了一惊:“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一股奇痒从脚心传来,她咯咯地笑起来,扭动着身体,可惜被流云风用双腿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身。
流云风用坚硬弹韧的狼毫在她娇嫩的脚心处不断地书写。
她从小接受各种艰难的训练,包括疼痛,饥饿,寒冷,羞辱,诱惑,为的就是锻炼意志力,却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折磨,用力踢蹬着,可惜始终无法挣脱流云风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