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有点…别扯开话题!”能天使心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大腿,有些哽咽地说道,“你是不是不想给我做阿噗噜派吃了!”
“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说不给你做了?”
“嘻嘻,墨鸿最好啦~”
“是阿噗噜派最好了吧…”
“略略略,你猜~”能天使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突然又想起什么,好奇地问道,“对了墨鸿,这几天德克萨斯一直在嘀咕着拉普兰德什么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不清楚。”
——
在能天使“女孩子有一个胃是专门用来装阿噗噜派”的宣言下,墨鸿给这只傻天使做了三个阿噗噜派,对方才终于表示吃不下了。
“啊~好幸福。”
能天使趴在桌子上,开心地眯起眼睛,似乎在回味阿噗噜派的味道。
“所以你对幸福的定义就是吃阿噗噜派吃到饱吗?”
墨鸿解下身上的围裙挂在一边,随口吐槽道。
“当然不是啦,还是要看人的嘛。”能天使悄悄瞄了墨鸿一眼,但对方正在洗手,似乎没有听清她话里的意思,不由得有点失望。
“毕竟并不是所有人做饭都像我这么好吃嘛,想夸我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
某只对自己毫无【哔——】数的龙翘着尾巴说道。
“你!…”
某只天使气到哽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木头!”
“那我回去了,阿能。”墨鸿打了个哈欠,“正好有点困了,我回去睡一会。”
“去吧!睡死你!”
“嗯?怎么又生气了?”
墨鸿不明所以地挠挠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能天使生气的理由,无奈地耸耸肩,就离开了厨房。
“笨蛋笨蛋笨蛋!”
打开门走进屋内,墨鸿脱下外套,解开领口,露出胸口上一个鲜明的手掌印。
“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
下一秒,墨鸿就知道自己忘了什么。
昏暗的房间内,床上呈大字躺着一个傻狗,背心下的人随着呼吸起伏…
“傻狗!!!!”
“…怎么了,”被吵醒的拉普兰德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肩带随着动作滑落,“没看见我正睡觉吗?蠢龙。”
“你你你!”墨鸿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放哪了,连忙捂住,“走光了你知不知道!”
“走光?”拉普兰德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自己,“哪走光了,这不是什么都没露吗?”
“你你你你裤子呢!睡觉好歹穿个裤子啊!”
“你睡觉在身上穿裤子啊!”拉普兰德随手提了提肩带,回怼了一句,“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回来得这么快。”
“那你回你自己寝室睡啊!”
“不回,没内味。”
“哈??”
墨鸿捂着眼睛在床边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了拉普兰德的短裤,直接甩到床上。
“快点给我穿上!我还不想长针眼。”
“事真多,我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嫌弃的不行。”嘴上说着,拉普兰德不情愿地穿上了短裤,“这下行了,睁眼吧。”
手指稍微露了条缝确定拉普兰德没有在骗自己,墨鸿才放下手,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裹紧了自己的被子。
“怎么了蠢龙?怎么不说话了?”被折腾了半天的拉普兰德现在显然是已经不困了,“今天的份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等我睡醒再说。”
“行。”拉普兰德点了点头,也躺了下去,没过多久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墨鸿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去,只是刚闭上眼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一对游鱼般的双手入侵到自己的被子里,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胳膊。
“傻狗!”
墨鸿连忙转头,却只看见拉普兰德熟睡的脸,嘴角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晶莹。无奈地叹了口气,墨鸿只好稍微用力,试着把胳膊从拉普兰德的人心里抽出来。刚一用力,睡梦中的拉普兰德就想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更用力地抱住了墨鸿的胳膊。
“……”
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墨鸿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微微起身让被子也能盖到拉普兰德,墨鸿闭上眼睛,没过多久也沉沉地睡了过去。留下一只傻狗,贪婪地享受着对方身上的气味。
怎么这么重的苹果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