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那只是花钱买IP，你们z文创团队是真牛，传承文化让你们一设计，逼格一上来，价格就是我们的翻倍。”
“对对对，我们XCPS渠道压根就不敢想你们Z品牌的产品，价格太高，不利分销啊。”
这顿饭，许斐然几乎就是个陪衬。
因为如果谈布局，她的布局几乎还没起步，运营停留在T猫加抖音的模式。
如果谈文创，她这几乎还是现搬产品，几乎没有创造。
而且，居然某宝CPS有哪些大的分销商，今天听他们谈论才大概心里有数。
原来流量顶层，还有许多的玩法和组合。
许斐然用心听着，偶话题绕到她这，就用心回答几句。
散场后，周扬果然让许斐然送他。
大家在门口道别，等司机的等司机等代驾的代驾。
车上，周扬问许斐然：“无聊不？”
许斐然一本正经摇头：“不无聊。”
“那听出什么来了？”
“这些都是前辈大佬啊，我得向他们学啊。”
“嗯，知道就好。’斐生活’和他们，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这种差距只要你们按计划去做，一年半载，你就完全可以追上，甚至超越他们。节后搬了办公室，赶紧按计划走起来。”
“好。”
许斐然还没到家，斐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许斐然看着中控台上闪着“叫兽”名字的手机，赶紧抓起。
“我已经出来了，马上到家。等下联系。”
斐珩想起她说的可能要送周扬，顿了顿：“好，好点开车。”
许斐然挂了电话。
周扬笑笑望向她：“男朋友？”
许斐然抿嘴一笑：“还算不上。”
周扬笑笑，话语这么亲近而且知道她的行踪，不是男朋友估计也快了。
“做哪行的？”
许斐然一愣，继而又笑了：“预备男朋友吧，还没答应。教书的。”
“哇，你还真的是跟老师有缘分啊。”
“有可能。”
很快就到酒店，周扬下车：“节后见。”
许斐然微笑点头，打灯拐弯，很快汇入车流。
周扬摇头笑笑，快步走入酒店。
许斐然一离开酒店门口，就拨通了斐珩的电话。
“刚送走巨石的金主。”
“嗯，饭局怎么样？”
“还行，至少听了听走在我前面的人的想法和思路。提高了视角。”
“嗯，那还不错。”
“是的，还是要多看多学。至少今晚，我是明确知道自己现在还是在起步的底层。”
“你本来就刚起步嘛。加油就行了。”
“是的。斐珩，你最初起步的时候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