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卿歌有些好奇,有什么话非要到有为壁上说。
“嗯,而且是个男子的声音,两人之间的言语有些……有些暧昧之气。
我当时吓坏了,没敢惊动他们便拿着东西悄悄离开了那里。
此事搁在我心里两日,我一直不知道该跟谁说。毕竟这是关乎女子名节之事,一个不慎,她一辈子就毁了。”
卿歌陷入了深思,心道:莫不是潮生涯中哪个弟子心悦她,便趁机悄悄潜到有悔崖上与她私会。
可是,这幽怀君是不许弟子私相授受的。此举不但有辱潮生涯声誉,更是不正之风。
自古谈婚论嫁之事,都得有父母命,媒妁之言。他们二人如此私下幽会,实属触犯了幽怀君的底线。
“此事先不要对外声张,若是被人知晓,恐怕她此生都无颜面活在世上了。
待我们悄悄查明那男子是谁,再将他那寻来问个清楚,若他们当真是两情相悦,有了父母之命,结成道侣也未尝不可。”
慕然脸上又是一阵为难,她道:“恐怕,那人不是潮生涯中的弟子!”
“嗯,慕然为何如此肯定?”
“师姐莫不是忘了,潮生涯除了你和承泽师兄两个内门弟子,其他全是外门。
我们终日与外门弟子一起练功,长约十几年。那人的声音,根本不是外门师兄师弟的声音!”
慕然这么说,卿歌自然是没有任何怀疑。
以她的资质修为,又加之这么多年的相处,是不是门中弟子,她必然不会弄错。
此事,让卿歌也瞬间陷入了恍惚。
若不是门中弟子可就难办了些。
先不说此人是谁,就说他是如何避开幽怀君的阵法潜入到潮生涯都是未知之事。
更何况,他与陆婉清到底认识了多久,关系有多亲密,这些都很重要。
“慕然,你说陆师妹与那人会不会很早就认识了?”
“不认识!我敢肯定,他们是在有悔崖上才认识的。
因为那日,我听他们谈话并不是相熟甚久的有情人。
而且,今日她头上的簪子,也是后来才出现的!”
听她提起簪子,卿歌这才猛然想起,她们在‘仙莱之境’出来时,她便被罚到了有悔崖上面壁思过,而那个时候她头上并没有那支玉簪子。
不过,她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
“慕然是在跟踪我,还是在监视有悔崖上?”
此话一出,一向英姿飒爽的慕然脸上居然浮上了一抹红晕。
“卿歌师姐恕罪,我只是想探查清楚此人是谁,然后警告他离陆师妹远一点,并没有其他目的。”
卿歌自然是知晓,只是怕此事让她心里产生不安,这才打趣了她一下。
“我知道,此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你放心,我会查清楚的,也绝不会让她因此事而名誉受损。”
有了她的保证,慕然心里顿时觉得安稳多了,搁在心里几天的秘密总算是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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