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差不多是在赤**地对抗,莺奴从未经历过这么奇怪的战斗,但这气氛又与她和鲛奴的对抗如此相似,只不过此时她是真心地着面前的这个人,这种并不是男女之。她又从眼前的景里照出了过去的经历,不泪流满面她真的不明白此刻的经历究竟孰真孰幻。她希望这是真的,因为她希望紫岫是真的;也希望这是假的,因为她希望面前这个想要占有她的人不是真的。她这么想着的时候,上官武用剑斩门的声音已传到了她的耳畔。
她真的不想再胡闹下去,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将紫岫用锦被发了疯地蒙了起来,而这一刻,上官武已经破门而入。
莺奴就这样喘着粗气坐在上,双手扯着被子,牢牢闷着入侵者的头颅,淡蓝的晨光落在她满是汗水的膛上。
她抬起眼来看着面色惨白的上官武,满面都是沾湿的头发,脑袋微微颤抖。她也顾不得自己竟以如此狼狈而羞耻的模样出现在霜棠阁主的面前,此时此刻她心中唯一的祈求,就只是希望上官武和紫岫能放彼此一马。
紫岫已经安静下来了,她能感觉到。
死一般的沉默。
上官武好像也不在乎未来的教主以这样露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了;他带着极其明确的目标来到这个房间,甚至可以无视莺奴。他提着剑直接走向莺奴的卧榻,沉声说道:“快出来!”
莺奴用犀利的眼神看向上官武,缓缓地摇了摇头。她不会放手的。
上官武抓住了被她按在下的那条被子;但莺奴的力气那么大,上官武轻轻的一提根本不能将被子从她下抽掉。他恼怒地看了莺奴一眼:“莺奴!”
他已闻到了这房间里的气味;他历经人事已久,再熟悉这气味不过,那是狂烈**后留下的气味。闻到这气味的第一刻,他差点为那嫉妒和痛恨冲昏了头。怎么会这样,他的莺奴怎会变成这样呢?!不,即使是这样他也可以原谅,只要留下这气味的人不是紫岫。
他走进这房间,看到他的莺奴就这样赤**地坐在那里,有一刻他的脑中空无一物。这任务对他来说太困难了,她的上仿佛能放出引的光;而他也不过是人呵,如何才能抵御这样的魅力?该如何说明他防范紫岫的理由是出于血缘的忌,而不是他的嫉妒呢?
上官武伸手要将莺奴从那团被褥上拉扯下来。莺奴还是保持着那个表,沉默而气愤地死死停留在原处,不论上官武如何胁迫都不为所动。他也变得急躁不堪,甚至拔出剑来,直对着她护着的那颗头颅
“莺奴!你放开手,我要杀了他。”
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说出“我要杀了他”这五个字来;但知自己说出口的那一刻,便将心中的渴望暴露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