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梓须称其能,便以功勋一面报于元王伯牯,另一面亲自将得来的数十万金换成粮油米面前往元国各地赈灾。
元主伯牯闻讯,心中大喜。然而各地土豪劣绅因为遭到国卫府的打压,纷纷来到西都状告。朝会之上,国中长老多有上谏。毕竟此番吾梓须行驶权利,是以‘道尊’宝剑。而‘道尊’宝剑无疑是曾经伯牯赐给他的圣物,这些人寻不到吾梓须做事中的弊端,便以此为由,状告国卫府窥伺神器之罪。
伯牯道:“我朝圣物,本身就是上打昏君、下除奸佞所用。此虽为孤赠与吾梓须,然而期间权衡也赋予了他相应的使用权利。此番他赠与部下或是旁人,只要使用得当、不违背圣物存在的初衷,试问又有什么干系呢?今我国多地天灾,盗贼蜂起、民不聊生。国卫府但奉王命一心为国,但以黎民为重,却没有耗费国中钱粮一分一毫。一切所取,尽数取之有道。既救济了黎民,也惩戒了国中暗通的不法之徒。如此磊落之心,却遭今卿等这般质疑。但似吾梓须之所为,朝野众人谁可媲美?今卿等不以国事,反来诬告忠心为国的贤臣。欲以窥伺乱用之名使孤落下害贤之过,孤且以此询问众卿。此番孤便处置了吾梓须,你们谁能做的比他更好的?且站了出来,让我见识一番。”
伯牯一番斥责,诸臣无敢语应。伯牯随即就此下旨,便就此事搬下崭新法令。国中但有诬告害贤之人,必当严惩。诸臣因此畏惧,从此不敢弹劾国卫府。
消息一经传开,吾梓须在灾地也知国中举措。
听闻伯牯贤明之手段,心中无比宽慰。不禁叹息一声,暗道:“此人年少,雄才且能辨是非。日后成长,只恐不能估量。幸得夏主早有提防,不然早晚元国必成为我朝心腹大患。”
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对于伯牯的所行,吾梓须还是发自内心的敬佩的。
此时的他,相比于按照大计算计元国,倒更应该选择恪尽职守的为臣之道。尽管伯牯已经十分的信任自己了,但自己如今所掌控的权利却无疑还不够大。更兼元国遭难,民众无辜。吾梓须既投身夏朝吕戌麾下,也被吕戌的爱民之心所感染。二人曾经共论天下之道,深知得天下者,最该得的便是民心。
此番元国诸地遭难,吾梓须不惜亲自前往,也就是希望自己的贤明能够因此从元国上层的朝野之间,就此布施到更加广大的民众眼里。虽然赈灾诸事为了防止伯牯不必要的怀疑,自己都以奉行王命自居,但对臣民的关爱却无疑表现得发自于肺腑。
万民因此感念其恩,而吾梓须的形象也在元国万民的心中由此树立。
这一日他率领国卫府赈灾大军来到元国西境的乡余之地,但见民众疾苦,衣不裹体、食不充饥,便有萌生出了恻隐之心。吾梓须故而停军,便在当地抚慰万民。然而万民之中,却多老幼、妇孺。至于壮硕的年轻人,却不见多少。
吾梓须以此为疑,便在抚慰安民之间向当地民众查探民情。
民众道:“此地多有悍匪出没,故而民风使然。但凡青壮年,不是在多年之间丧于贼人之手,便往他处各寻生路去了。故而留下之人,只有老弱妇孺。”
吾梓须因此大怒,问道:“何等强匪,敢在我大元国境坐地为王?今我前来,若不剿灭,只恐此地万民难安。”
民众道:“贼费厉害,更兼盘踞卧牛山。那卧牛山纵横百里,山势极为险峻。强匪以此盘踞,当地官府亦不敢招惹。他们多年频繁下山,便以强悍欺压打劫民众。其首领二人,都是一家兄弟。兄长薛龙、其弟薛凤。二人皆怀武艺,并称‘卧牛双虎’。”
吾梓须因此了然,便与诸将商议平灭贼寇之事。
这正是“心怀万民疾苦愿,安忍贼寇独逞凶”。预知诸将商议怎样,便取卧牛山贼寇若何?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