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湖底漏水了？
一百万，对程雨来说，绝对是个天文数字，长这么大，他连一百元都没拿过，何况一下子竟然有了一百万。
“不不不，校长，我不能收，学校免了我所有费用，我已经.....”程雨慌忙拒绝。
“拿着，这是你应该得到的，你为学校带来的价值，这些远远不够。”宋计哲坚决地命令着。
“马上放寒假了，春节有什么打算？计划回家待几天？”
校长突然问起放假回家问题，程雨很难回答，娘让他一年之内不能回去，这才不到三个月时间，砍伤支书的事，肯定还没完。
“我，我寒假不打算回老家，我想，我想，......”一时之间想不出合适的理由，程雨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上来。
“寒假不回家，没地方去，是吧？”
“那好办，就在我家住，正好可以帮你师姐复习复习文化课。”
“天娇这丫头，就是不爱学习，拿起书本就头疼，这都15了，还在上小学，别人像她这么大，有的已经初中毕业了。”
“爸！你又提这事儿！”旁边宋天娇赶忙阻止父亲继续说下去。
“好好，好，不说不说，知道害羞，你倒是好好学呀！”
“好了，你们去吧。”
刚刚走到楼下，远远邱子召气喘吁吁跑来，“师弟，程雨，张不凡给你捎来一封信。”
程雨打开书信，上面写着：程雨师弟，太公玉牌随信奉还，先谢过救命之恩，三日之后，东湖相见，有要事面谈，不见不散！张不凡诚请！
手握玉牌，“张不凡约我东湖见面，什么意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征求师姐师兄意见。
“师弟，别怕，我们陪你一起去，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邱子召出言安慰，如今的邱子召，也算是小有名气，武星榜上有他一席之地，更加执衷于热闹。
“不是害怕，玉牌已经回来了，我和他之间再没瓜葛，没有见面必要吧。”程雨心中还是犹豫。
“去吧，小师弟，武者最讲信誉和豪气，把我哥他们拉上，一起去东湖玩儿一天，放松放松。”宋天娇极力劝说，也想借此机会出去玩儿玩儿。
半夜，程雨悄悄空间穿越回家，把银行卡放到娘的枕头边，未做停留，不敢惊动任何人，便又回到学校。
罗娟醒来，发现银行卡，更加坚信男人程建国还活着，把卡贴在脸上，似是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任眼泪在脸上流淌，喃喃说道，“为什么不叫醒俺！为什么不叫醒俺！”。
东湖，小梁山东侧一大片水域，冬季，芦苇已经干枯。
湖水表面结了冰，岸边浅水区域冰面厚些，有孩子们在溜冰玩耍，也有大人们在冰上钓鱼。
张不凡在湖边等候多时，见程雨他们远远说笑着过来，迎了上去。
“程雨师弟！能否借一步说话？”张不凡朝其他人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两人来到僻静处，“张师兄，伤势怎样了？”程雨首先开口。
“多谢师弟救命之恩。”张不凡拱手施礼，“不必担心，已经完全好了。”
“师兄，你一个人来的？”见张不凡孤身一人，程雨便好奇问道。
“嗯，一个人。”张不凡有些悲愤。
输了比赛，给学校造成巨大损失，好像成了历史罪人，甚至有人冷嘲热讽，背后议论，也受到了学校冷落。
“师弟，我今天约你来，一是要当面感谢，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还想跟你比试一翻，不知道你敢还是不敢？”
“张师兄，我这人不爱打架，这----”程雨面现难色，当面拒绝，似是不尊重对手，让他很为难。
“师弟，自从台上一败，我在学校已经抬不起头来，今天约战，只是代表我自己，输也要输得心服口服。”
看来张师兄，还是输得不服，必竟，打倒他的，是他自己，自己倒是捡了个便宜。
“那好吧，师兄，你说怎么比？”程雨心中愧疚，答应下来。
见程雨爽快答应，张不凡先说起家族传承来。
张不凡的祖先，乃是梁山好汉，浪里白条张顺，战死在涌金门，死后受封金华将军。张顺的后代，历来以水上营生为主，水里功夫一方面有家族传承，又都是自幼便生活在水中。
“所以，我家最强功夫是水里的功夫，今天，我想与你在水里比比高低，你敢不敢？”
“不敢！”程雨回答的很干脆，心想，本以为你张不凡是条汉子，没想到在这儿等着我呢，你还真不傻，拿你最强的，比我不会的，亏你还好意思说出来。
“张师兄，我不会游泳，再说，这大冷天，不淹死，也得冻死。”程雨极力克制心中不爽。
“师弟，怪我没说清楚，我家祖先张顺，水底可伏七天七夜，曾学会一门异能，历代传下来，避水诀。”
“这避水诀，学来简单，仅七个字，只需在心中默念，可在水中来去自如。”
“XXXXXXX”不等程雨再说其他话语，张不凡便说出避水诀来。
“这，师兄，你家传技法，传给我，不好吧？”程雨心中暗骂自己小人之心。
“少啰嗦，我只是为求一战，敢来，就随我来！”张不凡当先向湖心掠去。
人家张师兄教我家传技能，还不明说，这是给我留面子。如果再不应战，就是不懂事儿了。
当即大喝一声，“有啥不敢，我来了，师兄。”程雨豪情大涨，向湖心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