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一声震耳发聩的碰撞,费勒斯整个身体都被重重的弹了出去,手中的重剑被战刀蹦了一个缺口,锋锐光洁的剑面露出一道裂纹,
“恩!”萨摩尔近卫骑兵看见下面的芮尔典人竟然能硬扛自己全力一刀,不由感到几分惊讶,马势不由一顿,
费勒斯背靠着营地的栅栏,手里杵着骑士重剑,身体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才看见刚才被自己救了的尊贵的菲尔纳德老爷,早已经吓得“花容惨淡”,屁股撅着趴在泥土地上,在自己身边瑟瑟发抖
“真是废物!”费勒斯往地上啐了一口,心里暗骂道,发麻的手臂还在微微颤抖,手臂的虎口被震裂,鲜血顺着剑刃滴下,一牵动直疼的咧牙
费勒斯突然心里感到一阵无力感,自己效忠的对象不就是无数像菲尔纳德老爷这样的废物吗,芮尔典的强大外壳下,这样的人何止一个!可就是这样的废物,即将成为抵抗维基亚人最后的防线
“替我守住温斯科城堡!“费勒斯大喊着,吃力的一剑把身后栅栏砍开一个缺口,一脚踹在菲尔纳德撅起的屁股上,把他像滚地葫芦一样从斜坡踹下去
“死!”黑色铠甲的骑兵看见费勒斯放走了一个重要猎物,不由焦急的再次策马袭来,马身带起呼啸的风,“铛”费勒斯的骑士重剑再也不堪重击,从中间断裂成两截,一道红色的血线出现在费勒斯的脖子,
费勒斯感觉天旋地转,身体重重的倒下,了无生气的眼睛依然死死盯着不远处,沐浴在晨曦中的金黄温斯科城堡。
温斯科堡作为德赫瑞姆地区的两座大门之一,虽然是地势是低矮的平原地形,可是修建的极为雄伟坚固,高达二十米的城壁厚实牢靠,圆型的堡垒壁沿可以抗击任何级别的抛石机撞击,城沿上布满了射击孔,宽阔的护城河道上只架设了一座吊桥,
“快!快把吊桥拉起来!”看见城外遭遇袭击的军营,城堡守军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吊桥,城门的绞盘发出咯吱的响声,通往城堡外的唯一通道,吊桥正在缓缓升起
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你们在干什么!领主大人还在外面,你们是想要把领主大人也拦在外面吗?”不跳字。守军回头一看,是个身披锁甲的年轻贵族
“敌人!外面全是敌人!”守卫指着下面纷乱的局面大喊“领主大人完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胡说八道!”年轻贵族厉声道,突然拔出手中的剑架在守卫的脖子上,脸色狰狞可怕“你这是蔑视领主罪,我完全可以现在就杀了你,领主大人要是因为吊桥而死在外面,你们还都会被吊起来烧死,如果你还想活下去,就把吊桥给我放下去!”
“你。。。。。。”听见年轻贵族口中的残酷刑罚,守军们脸色变了变,不得不再次把已经拉起半截的吊桥放下,果然看见他们望眼欲穿的领主大人,连滚带爬的从远处跑过来“是菲尔纳德大人!”守卫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笑容,但是笑容很快就凝固在脸上,
菲尔纳德的身后,十几名黑甲骑士正策马狂奔而来,无伦怎么看,都绝对会在已经快要跑的断气的领主大人前面构到吊桥,到时候只要一剑砍下,吊桥的绳子就会断裂,温科斯堡就将赤luo裸的面对敌人了。
“吊桥!吊桥!”菲尔纳德感觉自己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刚才从丘陵上一路滚下来,差点要了他的老命,感觉身上的骨头都快跌散架了,还好,吊桥还在!菲尔纳德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满脑袋里都是吊桥,完全不顾自己身后是否跟有敌人
“嗖!”一道白线突然从城头上射出,划过一道靓丽的弧线,菲尔纳德感觉自己身体一震,一支箭镞射穿了他的胸口,身体弯曲着跪下,距离吊桥只有三十米
“拉吊桥!”年轻贵族放下手中的弓,露出一脸悲痛的神情,可声音偏偏冷静的可怕“大家都看到了,残忍的维基亚人杀死了领主大人!为了保障温斯科城堡的安全,我们只能让领主大人的遗体滞留在城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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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都是我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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