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情却没有回答他,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靠着墙边抽烟,动作潇洒落寞。
江风鸣见状只得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
画廊内,被江风鸣丢下的沈卿卿和安然准备打道回府,出门时正好碰到了坐在门口等候冷少恒的夏洛溪。
夏洛溪见她们两人走来冷哼了一声,凤眸中满是深深的鄙夷。
转瞬,冷少恒从两人身后走出,夏洛溪就像变了脸一样,睁大了眼睛露出欣然的笑意,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撒娇道,“少恒,这个画展也太大了,我高跟鞋走的脚痛,咱们回去好不好?”
冷少恒不动声色地从她怀中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眉宇间冷漠如寒冬,直径朝山庄门外迈步。
夏洛溪见他不肯搭理自己,只得咬牙跟上。
路过沈卿卿时,夏洛溪突然灵机一动,快速伸手推了她腰间一把,然后伴随着一声娇柔的呼通,往旁边地上一倒。
“哎呦!”
沈卿卿原本穿得鞋跟就足足有十厘米,她平时很不习惯穿这么高的鞋,她却硬生生的陪江风鸣站了一个下午,脚也是又酸又胀,在夏洛溪这么一推之下也难以站稳,脚下一歪,竟从石阶上一层层滚落下去。
“卿卿!”安然被吓得捂嘴大叫。
前方的冷少恒因声回头,居然看见沈卿卿从台阶上滚落下来,停在了不远处的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