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
冷少恒为她的反应能力感到好笑,淡淡说道,“没什么。”
沈卿卿却难得固执的说,“不行,你流的血太多,跟我回家,我先给你包扎一下,把血止住!”
冷少恒挑了挑眉,讥诮的说,“某些人不是说,不许我再踏入她家的门吗?”
沈卿卿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嘛!”
车子在沈卿卿楼下停好,沈卿卿不由分说,生怕他会跑了似的拉过冷少恒就往楼道里走,打开房门,她随手打开壁灯,连鞋也来不及换匆忙跑向卧室。
“你先坐,我去拿药箱!”
冷少恒见她如此重视自己,薄唇忍不住轻轻上扬,明明右手伤口处传来的是痛觉,反馈到心中居然带着丝丝甜味。
他在大厅棕色皮革沙发上坐下,一手按压伤口上方防止血液涌出,目光却开始环视起这间房子,可越看越觉得不对。
这房子内的所有布置都偏中性化,包括黑色的茶几和暗色调壁纸,他随手拉开抽屉,发现里面静躺着一只烟灰缸,里面还有燃尽的烟灰……
这显然,是一个男人的房子。
当沈卿卿拿着医药箱从卧室走出来时,发现冷少恒的表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