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期觉得这些人是真心恶毒,他们自己感受到背叛的痛苦,还要把别人拉进痛苦的深渊中,尤其是让孩子也去目睹这些龌龊的画面,孩子有什么错?凭什么要把这些痛苦强加给孩子?
“大人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孩子,我再重复一遍我不管你是谁,这件事情是他们俩做出来的,既然被黄平撞见了,他想怎样就怎样,跟我没有什么关系!还有,不可能带着我女儿去现场,我跟他夫妻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来插手!”
电话那头那个男人觉得很不可思议:正常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不应该是疯了一样,恨不得拿把刀把这奸夫**给剁了吗?自己带着吴亚静的婆婆上门来,不就是希望他们去闹吗?
“我姑娘不会去的,我的想法也和她一样,你们愿意怎样就怎么样吧!该丢的人我们家也丢了,他出轨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情,我们也没有资格去插手!”孟子期妈妈也表明态度不想去多事。
“奶奶啊,你家姑娘被欺负成这样你都不去为她做主吗?我之所以来找你不也是没办法嘛?我们家儿子虽然喝了酒撞了人,但可从来没有对不起这个儿媳妇啊,她居然给我家儿子戴绿帽子,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也想为我儿子做主啊!”吴亚静婆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抓住孟子期妈妈的袖子哭诉。
“奶奶你也不要哭,我们大家都是受害的,不是不为我们家姑娘做主,可是这事总要轮到我做才行!”孟子期妈妈毕竟也读过几年书,做了很多年生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知其中要害,她是想替自己女儿出头,可是儿孙自有儿孙福,她现在也摸不清楚女儿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儿孙的主哪是这么容易就能做的?
见孟子期妈妈犹豫不决的样子,老太婆逢人就开始哭诉:“她家女婿和我媳妇勾搭上了……”围观者开始指指点点,孟子期妈妈也是个好面子的。气呼呼地穿过堂屋,朝后面的浴室走去。老孟同志中午喝了点酒,下午也没什么事就在浴室里,洗了个澡眯了一会儿,孟子期妈妈准备去找老孟,看看他怎么说。让他拿个主意。
你看孟子期妈妈往后走,婆婆也忙不迭地跟着。从孟子期家到浴室也不过才几十米的路,吴亚静婆婆已经告诉了不下于10个人,祥林嫂都没有她这么苦。
老孟见在浴室大厅里悠哉悠哉地抽着烟,跟旁边的邻居聊着天,浴室里暖气开得很足,老孟只穿着棉毛衫棉毛裤,很是惬意。看见自己老婆大步走进来,脸色很难看,后面还跟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就觉得大事不妙。
“老孟啊,吴言出事了,跟他家媳妇搞在一起,被人堵在宾馆房里,人家那边来人了要我们去把他领回来!”孟子期妈妈找了个座位一屁股坐下来脸撇到一边,真不好意思把这样的话说出来。
“我才不去呢,又不是我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丢不起这个人!”孟子期爸爸半晌憋出这句话了,说完把手里的烟蒂狠狠地摔在地上。
在大厅里躺着很多人,孟子期妈妈的这句话就像一个炸弹投入了平静的湖中,激起千层浪。估计一下午一过,整条街上的人都知道老孟家的女婿出轨了。
“你看,我家老头子也是这态度,是女婿不是儿子,这事我们管不了!”孟子期妈妈无奈地说。说完领着吴亚静婆婆回家了,老太婆也是个恶毒的,非逼着孟子期妈妈去管这件事不可。跟布道似的站在孟子期门口慷慨陈词,人越来越多,老太婆越说越激动。
孟子期妈妈急火攻心,差点晕过去。“你喝点水顺顺气,就跟她去吧,看样子今天你不去她会在这一直说,这样对子期也不好!”孟子期二舅妈端来一碗水给孟子期妈妈喝。
孟子期妈妈想想也是这么回事,起身跟着不要听婆婆和刚才那个男人去事发的宾馆找吴言。
这头,孟子期挂了妈妈的电话后,用颤抖着手的手拨打吴言的电话,先是被吴言挂掉了。孟子期接着打,死命地打,一个接一个。接通之后,孟子期抑制着心汹涌澎湃的愤怒,只问了一句话:“你当初跟我说,如果你跟真的跟他在一起,你会净身出户,这句话现在还有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