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一听愣住了,低头看看自己裤子,湿了一大片,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吴亚静听见了,吴岩瞄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指着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确实像是尿尿了……!”
吴言尴尬地站着,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才好,毕竟旁边还有吴亚静的姐姐姐夫。看她笑得这么没心没肺,吴言不禁有些气恼:自己这么尴尬,她居然笑得这么开心,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啊?一副看幸灾乐祸样子,如果是孟子期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第一时间问我你难不难受……
这尴尬的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毕竟初秋的阳光还是很灿烂,不多久就能晒干身上的水,可以驱散心头的阴霾。三个孩子玩得很开心,毕竟他们没有什么烦心事。吴亚静姐姐的两只眼睛就像两只探照灯,是不是在往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扫,总是希望能找出点她想要的东西来。一天下来,姐姐觉得他们俩哪儿都可疑。人就是这样,只要心里有一颗怀疑的种子,不用多久它就能长成参天大树。姐姐想:今天晚上不论如何都要跟妹妹好好谈谈。
孩子们都玩累了,头发蓬在头上,一脸倦色,一上车就睡得昏天暗地。吴言趁机抓住吴亚静的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吴亚静痒得笑出声来,缩回手轻轻地在他身上捶了两下。这一幕刚好超车经过的姐姐看见了。姐夫车喇叭按得滴滴作响,姐姐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从吴亚静脸上刮过。
“完了,刚才被我姐姐看见了!怎么办?怎么办?”吴亚静心里很慌,比起爸妈她更怕自己这个姐姐。爸爸妈妈毕竟年纪大了有些事情忽悠一下就过去了,可是姐姐不一样,她那双眼睛明察秋毫。
“你别自乱阵脚,万一他们只看见你打我,没有看见我前面那个动作呢?”吴言还心存侥幸。
“我看我姐姐那个眼神好像什么都看到了,都怪你!”
“怪我什么!怪我情不自禁啊?你怎么不怪你自己的当初如果不是你主动,我肯定不会……”吴言说了一半没说下去,后面座位上的两个小姑娘有了动静,还好他们只是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那你现在是在怪我了?当初你自己意志怎么不坚定一点?”吴亚静反问。
吴言沉默,没有回答。
“我问你,如果我姐姐真的发现了,我们到底怎么办?如果我跟他坦白了,你敢不敢承认?”吴亚静突然想要一个明白的态度,她不想在孤军奋战,徐徐图之。
“你不是还没有离婚吗,现在谈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太早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又不能不回答,只能拿出这样的借口。
“那如果我好尽快办好离婚手续呢?你会和孟子期离婚,跟我结婚吗?”吴亚静追问,它迫切需要吴言明朗的态度来给自己勇气。
“等你离了婚再说呀,现在谈这个都是假的。”
一路上两人各怀心思,没有了交谈的兴致,车厢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重,两个孩子沉重的呼吸声越发清晰。
到家的时候天色渐暗,本来还预订了农家乐吃个晚饭,但吴亚静姐姐一刻也不想等,出了收费站,就打电话给吴亚静直接把他送回家,晚饭取消。
“你把我直接送回家吧,我姐刚刚打电话来了,让我直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