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夕遥死鸭子嘴硬地说道:“你凭什么说是我下的蛊毒?你们反对这门婚事,完全可以提出来,用得着编排这么多,在订婚典礼上临阵悔婚,让我难堪,让两家也跟着沦为谈资吗?”
薄夕遥说这话,本是想让厉老夫人继续帮她说话。
但是,厉老夫人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薄夕遥了,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所有人都沉默的看着薄夕遥为自己辩解,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表演。
可悲,可怜,又可恶可恨。
薄母见状,说道:“小夕,别解释了。解释在不相信你的人眼里就是掩饰。都是爸爸妈妈的错,带你回帝都,一开始就是个错误。都是我们害你落入了这样百口莫辩的境地。”
“走,别在这里浪费口舌了。不要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反正爸爸和妈妈相信你!”薄父也面不改色,怒不可遏地说道。
厉言骁看着他们装受害人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演技,不进演艺圈真是可惜了。
“你以为我说这些,没有证据?”厉言骁出声说道。
一听到证据两个字,薄夕遥差点腿一软给贵了。
厉言骁继续说道:“虽然奶奶滚下楼梯的证据我还没拿到,但是你下蛊毒的证据我还是有的,毕竟蛊要养,而能养蛊的人不多。”
厉言骁转头,朝着身旁的人吩咐道,“去,把人请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