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沁喝水的动作一顿,垂眸,轻轻地点头“嗯”了一声,又补充道,“只记得我中了药,被叶簌带进了包厢里,然后你就来了。你是我药,对不对?”
厉言骁点头,语气笃定:“对,我是你的药。”
“呼……幸好是你!”
姜沁闻言微松了一口气,随后又问道,“我为什么会中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到酒店后我只吃了一块三明治,喝了一杯果汁,都是你亲手准备的,难道被人动了手脚?叶簌应该不会冒这个险,她好像只是恰好撞见。到底是谁要害我,你查到了吗?”
她的眼底划过一道锐利的寒芒。
厉言骁说:“你手上的伤本来就没好利索,昨天晚上又扯到了伤口,这些天好好休息,我来处理。”
“不用。”姜沁拒绝,冷然道,“我不可能一直躲在你后面,这件事,我自己处理。”
姜沁没有看厉言骁的眼睛,而是视线笔直的看着茶几上玻璃罩下自己养的那只蛊虫。
脑海里,闪过昨天晚上生的一切。
事实上,昨晚的事她记得清清楚楚,那药够猛,但是只是当时让人神志不清,产生迷幻作用,事后却能清楚的记得生的所有的事。
对方就是要让让她记得过程,让她羞愤,然后才能没有颜面继续留在厉言骁身边。
“你想要怎么处理?”厉言骁好奇地问道,神色宠溺且纵容。
“怎么,心疼叶公主?”姜沁挑眉,语气透着几分邪肆和挑衅。
厉言骁捏着她的下巴,微眯着黑眸,低头睨着她,“提起裤子不认人还是怎么,忘了昨晚上是谁伺候的?你才是我眼中的公主,要不要我证明一下自己的骑士无畏、奉献、牺牲精神,嗯?”
语气轻慢又危险,呵出的热气有些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