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厉云山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他掏出手帕擦了一下，目光沉沉地看向对面的男人。
说道：“我要的东西呢，拿过来吧。”
对方讪笑道：“厉老，我们当时拍是拍了，但是没能带出来。知子莫若父，你也知道厉二少的手段，他让人把我们都扒光了，这还不够，还用探测仪器扫描全身，我们藏在耳朵、头里的微型摄像头也都给毁了。”
“一群废物！当时包厢里什么情况，他们睡了没有？”
厉云山一点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拿到，气的整张脸都沉了下去。
“应该是没有，不过两个人都很狼狈，看上去很是引人遐想。”对方缩了缩脖子，壮着胆子，支支吾吾道：“厉老，那你看这尾款怎么付？”
厉昱修出国几年，所以他不认识。
“尾款？”厉云山一瞪眼，怒不可遏道，“老子给你们一人一万，十几万花出去，一张照片都没拿到，你们还有脸跟我提尾款，我不让你们把预付款吐出来就不错了！”
“厉老。”男人不干了，一改刚刚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模样，破罐子破摔的横道，“我们可从没被这么羞辱过，设备都毁了，折了钱不说，得罪厉二少，以后在帝都也混不下去了。什么事都是有风险的，您不能因为失败了就拒付尾款。要是你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
“你想干什么？”
“我们去找厉二少，坦白一切，把你供出去。”
“你敢威胁我？”
男人说道：“我们也只是混口饭吃。”
厉云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五万的支票，砸向对方，“滚！”
男人捡起支票，滚了。
厉云山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脸色份外阴郁。
为了今天这个局，他花了不少人力物力，眼下竟然一张照片都没拿到。
他对厉昱修很失望。
姜沁都中药了，他竟然还能无动于衷，到底还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