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却成了伤害他最深的人。
别墅的门打开了。
接驳车停在门口,厉昱修从车上走了下来,一双冷厉的黑眸一直盯着厉云山和季娆所在的方向。
季娆虽然两色苍白,但是姿态尚算镇定,一双莹亮澄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大胆地注视着从接驳车上走下来的男人。
几年不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挺拔俊秀,但是整个人的气场却完全变了,不再像当年那么温润阳光,变得格外沉郁冷锐。
“昱修,我们谈谈。”厉云山开门见山道,“当年的事是个误会。”
“没什么好谈的,也别跟我提当年的事,听着都恶心。”厉昱修没有给他再说下去的机会。
当年是他亲眼看见的,没什么好说的。
“昱……”季娆冷汗涔涔,小心翼翼地开口,几乎是本能的喊他昱修,然而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有些事,解释不清楚。
解释了,厉昱修那么恨她,也不会相信。
这样受制于厉云山,她真的恨不得直接死了一了百了,然而,她还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