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看虫子,睡醒了又是看虫子,她这是多喜欢这些家伙啊。
看了这些虫子就不怕睡不着觉,吃不下早饭吗?
只见玻璃器皿里现在只剩下最后两只毒虫。
一只是黑色底色,身上带着红色块状图案,另一只是橘色的,呈细毛状,背部长满了毒毛。
这算什么,黑橘双煞?
白绒绒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
只见黑色虫子身边布满了其他虫子的尸体,足见那些虫子都是被它干掉的。
但橘色虫子就安安静静地带着玻璃器皿的一个角落里,一派悠然自得,隔岸观火的,事不关己的姿态,灰常淡定。
白绒绒心想,黑色虫子弑杀,攻击力强,这个淡定的橘色虫子,恐怕马上就要蛋疼了。
姜沁咬破手指头,往草药粉末上那仅剩的唯一一片恹恹的叶子上滴了好几滴血。
白绒绒的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它之前一直觉得,姜沁养蛊就是闹着玩,就像是从书上读了有趣的事情,于是就跃跃欲试的想去尝试一下。
但是现在,它觉得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在努力幻化出真身,即将脱离这颗黑珍珠的缘故,白绒绒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难读懂姜沁的想法和心思了。
真不知道该说有得有失,还是该说姜沁不按常理出牌,心思越来越深,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果然,结婚会改变一个人。
以血养蛊后,姜沁就去洗手间洗漱,然后换了衣服,套上校服,检查了一下背包,就拎着出门了。
走到一楼的楼梯转角处,姜沁就看到门外停着一辆通体漆黑的黑色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