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秦一念真可怜，哑巴吃黄连。”
“可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姜沁只是微眯着眼眸，神色淡漠不羁。
这样的眼光和非议，她经历过太多了。
现在的她做事只求问心无愧，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秦一念小声地说道：“对不起，姜沁。”
声音虽然小，但姜沁听到了：“用不着道歉，就算我坐在教室里，最后也会传成是我打了你，殊途同归罢了。”
秦一念知道，姜沁说的是事实。
就算她什么都没做，最后还是会泼脏水。
想想她杀马特学渣的传闻，秦一念简直想象不到她以前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幸亏她心理素质好。
午休时候，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秦一念借了周洛棋的语文课堂笔记，认真地补齐，然后从桌肚里拿出一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数学卷子。
她看到姜沁给周洛棋补习用的是这套资料，于是也去买了一套。
她不敢麻烦姜沁，碰到不会的只敢去问周洛棋。
但周洛棋没有姜沁的水平，他是那种自己虽然懂，但不会讲题的类型。
姜沁今天晚上要直播，于是趴在桌上睡午觉。
半睡半醒，就听到周洛棋压低声音，磕磕绊绊的给秦一念讲题。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