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要不让我动手吧?正好前些日子刚跟白鸟这小子学了几招阴的。”
就在叶皇站在这袁京前面还没有开始动手的时候,一直闲的有些无聊的楚天歌却是揉搓了一下手一脸鄙夷的看着地上这混肉胖子走到叶皇身前问了一声。
刚才在这叫做袁京的混蛋开始叫嚣的时候,楚天歌就有些不能忍,只不过碍于自己大哥在处理此时也不好意思下手。
现在刑天都撩翻了一片了,说什么自己也要上去踹两脚一解心头之气才行啊,要不然这口气憋着晚上能不能睡着觉还是个问题。
“你?你不怕今天这事情传扬出去,明天你连比赛的资格都没有了?”
听到楚天歌这话,叶皇眉头轻皱的说了一句,刚才自己没有让楚天歌出手便是考虑燕京这地方有人会拿着这小子闹事来做文章导致这小子不能参加比赛。
不过现在看这小子貌似比自己还要恨那瘫在地上裤子都尿湿了的杂碎。
“只要大哥不说,这事儿谁知道?”
讪讪的一笑,楚天歌小声说道,显然在来之前在他父亲那里也得到了一些叮嘱。
“算了吧,这点小事情还不用你插手,明天把你该对付的人揍扁就可以了。”
叶皇最终还是没有让楚天歌出手,而楚天歌也没有再反驳什么。
他明白叶皇在担心什么,也明白明天自己将肩负什么,所以没有勉强。
“老刑。”
“啥事公子?”
正在那里东张西望看美女的刑干戚听到叶皇叫自己,急忙转头一脸讨好的答应一声。
“这人交给你了,刚才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吧?”
“嘿嘿,听到了,不就是阉了这小子嘛,简单的很。”
说这话,这刑干戚便是搞怪的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一根棒球棍来,估计是这场地内预防打架用的。
“天歌,天子,你们俩过去把那小子腿劈开,老子亲自操刀。”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往自己手里啐了一口吐沫润滑了一下然后将棒球棍握的紧紧的往前走了过去。
而楚天歌和刑天两人也是很配合的走上前去。
眼看着三个凶神恶煞向着自己步步逼近,这袁京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整个人在自己的法拉利车前蹬踏着地上的杂草酷爹喊娘起来,声音凄惨的仿如狼嚎。
“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啊……求求你们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今天是我错了,别……别过来……救命啊……”
袁京的叫声在这萧瑟的燕京冬夜之中仿佛不似人声,周围看热闹的众人远远的看着在这燕京平时张扬跋扈的人今天竟然如此的没骨气的样子心中都升起了鄙夷之心。
但是在听到这凄惨的叫声却又是如此的毛骨悚然。
“哟,哭的还挺卖力?他妈的,老子要不是早就知道你这胖子是带把的,我还以为女人叫春呢。拜托你别叫了行不行,我们还没动手呢,再叫燕山的母狼可就真的被你给叫来了。”
手里提溜着根棒球棍的老刑看着这袁京整个人崩溃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三十岁的男人哭的跟三岁孩子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渗得慌啊。
这边刑干戚说的很轻松可是袁京却是不敢丝毫停止自己的哭声,整个人一边往后爬一边哇哇的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