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曲明萱没有搭理她,而是款款走到嘉禾县主面前。
“县主娘娘,明萱这般说那是有依据的,可否把耳坠给明萱呢?”
嘉禾县主点点头,示意云嬷嬷将坠子给她。
接过耳坠,曲明萱直接投入水中。
顷刻间,上头便飘起亮眼油渍。
“县主娘娘您看,耳坠上面的油渍便是偷盗之人偷盗时留下的,由于着急,那人还没来得及洗手,便带着耳坠跑去我房间诬陷我,在场所有人都试验过,只有黄芝手上占有油渍!所以偷盗之人根本不是老嬷嬷,因为她手上没有油渍!”
如今真相大白,黄芝却依旧不肯服输。
她扑通跪在地上,为自己辩解。
“县主娘娘莫要听她胡说八道,奴婢只是在现耳坠的时候,用手去触碰了耳坠,却不能说明就是奴婢所为吧?”
可没想到就在这时,外面却传来一个声音。
“娘娘,奴婢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黄芝做的!”
说这话的不是旁人,居然是墨琴。
只见墨琴义正言辞走进屋内,跪在嘉禾县主面前。
想不到自己多年好姐妹,现如今居然这般揭穿自己。
黄芝不禁小声哽咽。
“墨琴姐,咱们是好姐妹呀!你不能...”
可是墨琴却白了她一眼。
“你良心都没有了,不配做我的姐妹!娘娘,奴婢是别院主管,可以证明今日唯有黄芝碰过黄油,其他人皆是没有的,而且奴婢亲眼看到她蹑手蹑脚将耳坠放到明萱房间里,用来诬陷!”
得知自己府上居然还有如此心肠歹毒之人,嘉禾县主顷刻间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