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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忽闪着小翅膀,果果放上大哭。
“别哭啊,哭坏了,别人还以为老夫欺负你呢。
老夫不懂这个,但是老夫知道有人懂啊。”
“谁,谁谁?您赶紧说。”
只要知道是谁,肯定就差不多。
“铸造大师,铜锤。”
花脸吗?还铜锤,一听这名字就觉得不靠谱儿啊,给人特别山寨的感觉呢。
“老爷爷,你快说,那人现在在哪里。”
赶紧递过去半只烧鸡。
“那个,你请不来,已故去好几年了。”
这是诚信逗他玩儿啊,嘤嘤嘤。
“别哭啊。”
就哭,就哭,就哭,还蹬蹬腿儿。
“但是他有个徒弟,你还特别的熟悉。”
“谁呀。”
嘁,还冲她够手指头。
“就是你师父呀,你没感觉你师父是全才吗。抢了多少战利品。”
没两下子,能搬回家吗。
诶嘿嘿嘿,是这么个道理来着。
独龙捏碎了一个贝壳,幻雪踏而来,完全不是平常刚刚在上的样子,趿拉着拖鞋,睡眼惺忪的样子,一只手里还挂着一串饰物,仔细一看,一串小奶瓶。
这什么打扮那。
“师傅傅。”
“我不是你师傅,我是你师傅的武器,火舞。”
又改名字啦,昨天叫什么来着,师父介绍的叫烈火好像。
“有事吗?”
“看到那些塔了吗?”
“啊,简单。”
手腕一晃,小奶瓶丁零当啷的乱象,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拍了出去。
“齐活。”
吹了吹巴掌,走人了。
不是啊,果果嗷嗷的一边吭哧一边抹眼泪,不是让你给拍没了呀,是让你把它给关了呀,然后自己用呀。
气人呀,这可怎么办。
“哭什么?谁欺负你来吗?帮你揍它们。”
一只脚迈进了黑夜,忽然又回来了。
咚,一拳又打了出去,然后就把另外一个塔也打成了粉末。
“嗷嗷嗷。”
果果感觉整个人浑身都不太好了。
“乖。”
哎呀,一张嘴,嘴里被塞了一个奶瓶。
“你倒是说清楚啊。”
果果吸溜着奶,再一看独龙老家伙,早跑没影儿了,太坏了。
赶紧扔了奶瓶,吊在了火舞的胳膊。
“就是这些塔能不能收了,放到盒中世界里,给人打着玩儿。”
“一群尘埃,你打他们干嘛呀,跟二师父学好了,包你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
不用了吧,那样霸气,她这弱小的身板不一定受得了。
“就要这个就好,训练熊孩子们用,求您了,您给画的大饼,暂时用不上啊。”
火舞支支吾吾含含糊糊的挠挠头半天,“我不会呀。”
“啊?”
仰头,就看看她可怜的小眼神儿吧。
“等着,给你喊老大去。”
没一会儿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