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知道他们每天都要出来割猪草,我偷偷的去。”萧昱欢快起来。
“在我们没有能力之前,我们也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他们,知道吗?”萧茗对萧昱说道。她也同情大丫两姐弟的遭遇,就是在社会主义社会,也少有这样虐待孙子孙女的奶奶。
说话间两人慢慢的离村子越来越远。
萧家与刘家村也只有一桥之隔,相比于桥西边刘家村的热闹,桥东虽是边地阔物广,有着一大片的荒地,却只有区区两户人家,一户是萧茗家,一户刘家。
桥东边虽地方宽广,却时常有野兽光临。但凡条件好些的人家,也早早的搬离了此地。
过了木桥,走上个二十米远就到了她在青山脚下的家,说是家,也不过是三间小茅屋,一间厨房,两间卧室,再加上一个破旧的小后院,上无片瓦,家徒四壁。
虽是陋室,不过却比萧茗前世的别墅温馨,因为这里有她的家人。
对于前世是孤身一人的她来说,没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
远远就看见屋前有一个瘦弱男孩正在清理着屋前新发芽的浅草。
“小叔,我们回来了。”萧昱远远地就路了过去,欢快地喊着。
“姐,小昱,你们回来了”萧涵放下手中的工具,上前来接住萧茗身上的药箱,想着和自己一样大的姐姐每天要背着这么重的药箱出去走街窜巷的养家糊口,心里很是内疚,觉得自己很没用,她也不过是比自己大一刻钟而已。
“不是说等我回来一起弄吗,你怎么一个人弄上了,小心你的身体,你才刚好呢。”萧涵因为在冰天雪地里要出门找吃的,照顾姐姐和侄儿,他的病比萧茗和萧昱要重些,养了个把月才好些。
“没事,我看书累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干点活运动一下,我的病早就好了。”萧涵笑笑。百无一用是书生,如果他能干些也不会让姐姐和侄儿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