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钟鸣苍白着脸色为管野解开绳子,看的管野心如刀割,却还是一句话不说。
“大恩不言谢,兄弟,今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瞎说什么呢,没有你和管叔我早死了。”
钟鸣打了管野一拳,笑道。
“走,我们回家。”
“好,我们回家。”
管野热泪盈眶,二人互相搀扶着,到路口遇到张辽。
张辽摇了摇头,心想,就猜到会这样。
叫人抬来两幅担架,将二人抬了回去。
才回到城市,钟鸣就从担架上一跃而起,似乎没有受到过任何伤势一般。
张辽嘴角喃喃:“主公的恢复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啊。”
钟鸣安排人将管野送到医院,然后带着张辽往张家赶去。
“走,踹门去。”
钟鸣邪笑道,在安排好了管野之后,他心中如若大石落地,轻松了不少。
“开门开门。”
张辽示意下,一个手下开始去踹门。
“碰...”
“谁?”
门被一脚踹开,钟鸣看着似乎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的张家,心中一冷,然后狠狠道:
“给我砸。”
“好叻。”
手下们欢呼雀跃,虽然张辽自持身份没有加入,但他手下都是地痞流氓出身,最喜欢的就是烧杀抢夺,钟鸣的话正和他们的心意。
“别,这是我张家的祖先牌位啊,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
“你,你...”
有人昏迷,有人怒骂,有人痛哭,但钟鸣只是冷眼看着。
既然你亡我之心不死,我就先来收点利息。
他自然知道张家青装去了哪里,一部分去了夜家晚宴,剩下的,应该正在赶往那片荒漠,从那里赶回来要不少时间,但钟鸣显然不会给张家时间。
“走吧。”
钟鸣冷眼看着张家剩下老弱病残的怒骂和一片狼藉,带着手下离开了,而有个手下还抱起了一个巨大的瓷器,然后似乎嫌瓷器太重,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回到夜家晚宴,钟鸣正要进门。
“滚,从此夜家之地,江家和狗不得入内。”
在钟鸣走了之后,江子欢和他的狗腿子如计划进行,可没想到,却被钟一发现然后把药粉对着江子欢的嘴巴灌了进去,然后自然是丑态百出,恼羞成怒的江子欢带着他的狗腿子们试图对夜倾染用强,被钟一打了之后就出现了这一幕。
“呵呵,你们可别后悔。”
江子欢留下句狠话,就打算推门离开,但他正打算离开时候,看到了门口的钟鸣,钟鸣二话不说,手中寒光一闪,三个人头滚落到地上。
“钟鸣。”
夜倾染看到钟鸣,扑倒在他的怀里,而钟鸣手中的寒冰剑也被随手抛下,入地三分。
“没事了。”
钟鸣摸了摸夜倾染的头,淡笑道。
“小伙子,你随我进来。”
夜家老爷子叹了口气道。
钟鸣点了点头,摸了摸夜倾染的头,然后收起寒冰剑,走入了内室。
“老夫叫夜倾天。”
夜家老爷子自我介绍道。
“我们夜家和你们钟家的渊源来自一个棋盘位面,当时是你的先祖钟心夺得了那里的半边江山。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夜家和钟家是联姻多年的世家,虽然出了争抢,可恰巧是那年夜家公主和钟家王子有情。
“你先祖也表示不再追究,后来夜家就这么苟延残喘了下来。
“但你先祖在得到了先驱的使命后,一切都变了,我们关系缓和下来后,我曾苦劝你先祖不要继续作为先驱。
“可你先祖不听啊,他一直嚷嚷,自己天生天养,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的义父。
“而他义父的心愿,他理应完成。
“他普遍撒网,势力遍布各个位面,可结果,还是功亏一篑。
“那人的血都有神效,何况是复活整个人呢。”
讲到这里夜家先祖叹了口气,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
“你先祖坚强啊。
“虽然那人的血有奇效,但那是指饮用,但你先祖竟然直接引入了那人的命格。”
钟鸣:“那是什么命格。”
听到这里,钟鸣忍不住询问道。
“不该存世的命格。”
钟鸣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夜家先祖继续说道:“钟家世世代代都是先驱,但这并不意味着,钟家子弟就一定要成为先驱。
“本来先驱旗早就在多年前的一场战役中毁于一旦,但若是想重塑,那么那份诅咒,将会再次如影随形。
“你现在还没重铸完成先驱旗,所以还不明白,日后你就会清楚,那命格是一道天险。
“如果你现在丢掉那两块碎片,还来得及。”
钟鸣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一件挂坠,放在桌上然后询问道:“你能知道这是什么吗?”
夜家老祖似乎看到了什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这件器物,曾带着一个伤心人的故事,如若你想要成为先驱,那么你只能自己去寻。”
钟鸣点了点头,然后询问道:
“那你知道,先驱旗的第三块碎片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