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钟鸣使用了火攻。”
“王基展示手牌红桃杀。”
“玩家钟鸣弃置了一张手牌红桃闪。”
“王基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2。”
“玩家钟鸣对王基使用了杀,王基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1。”
“这个武将,怕是没那么好招降。”
玩了三国杀这么多年,钟鸣自然清楚,越是稀有的武将获得越是艰难,更何况如此强大的武将牌。
“招降失败。”
“王基对钟鸣使用了杀,王基发动了技能奇制,钟鸣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2。”
“钟鸣发动了技能权计。”
看了下新摸到的一张桃,钟鸣毫不犹豫的将决斗塞进权里。
“玩家钟鸣对王基使用了杀,王基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0。”
“游戏结束,钟鸣胜利。”
游戏结束后,钟鸣看到自己回满了体力和获得了三张新卡牌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
他还是想要收复王基的,毕竟那张武将牌相当不弱但结果还是失败了。
“玩家钟鸣发动了技能连破,从牌堆摸了两张牌。”
钟鸣看了下新得到的五张卡牌,在看了下所有和卡牌和自己的属性。
杀,闪,雷杀,古锭刀,桃
基本牌:杀x11,闪x6,桃x3
装备牌:藤甲:耐久15/75,仁王盾耐久30/80,贯石斧耐久15/50,八卦阵耐久70/80,寒冰箭耐久20/30,麒麟弓耐久80/80,丈八蛇矛耐久75/75,古锭刀耐久25/25
锦囊牌:闪电x1过河拆桥x1顺手牵羊x1五谷丰登x1决斗x1无懈可击x1火攻x1
武将牌:张辽血量2/4,吕布血量1/4,卒字无技能牌3/3,钟鸣血量3/3
再看了下自己武将牌的面板:武将牌:钟鸣
技能:一:连破,每当你粉碎一张武将牌,你将会获得一个额外的回合。
二:权计,你每受到一点伤害,可摸一张牌。然后将一张手牌放置在武将牌上,称为“权”。每有一张“权”你手牌上限+1。
血量:3/3
手牌上限+3(权x3)
虽然得到了三个权,但他并不能像钟会一样觉醒,现在钟鸣最想要的就是问号牌。
“自己变强才是王道啊。”
钟鸣嘴角喃喃。
回到家中,管野似乎有些担忧,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钟鸣也显得格外疲倦,拿起那本钟心随笔,继续读了起来:
钟心随笔:我只是茫然的看着义父,我们这个茅草屋常常传来我的惨叫和苦练,而隔壁土胚房中的孩子却仍旧天天有下人带着玩。
相到这里我不由得开始失落,义父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会留情的,我也知道义父决定了的事不是我所能更改,便依照他所说的,穿上一身沉重的铠甲,开始我人生中第一次历练。
“钟心,你是主公带回来的孩子,不能辱没主公那一世英名。”
三尺的木剑,在义父的教导下,我却可以手持着它破掉世间大部分的兵器。
这时义父才稍有欣慰,似乎感觉这样我便不会辱没那人的威名。
军营生活劳苦,每日一个硬的像石块,一口下去甚至能把牙蹦短的窝窝头,就是所有的饮食。
我不由得开始怀念家中的白米面窝。
义父告诉我,我必须从最小的士兵做起,直到不弱于那人当年的位置,才不会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我却只是茫然,若非军中几日热汤管够,却只能食用一个硬的发指的窝窝头,我又怎能感受,家里的白米面窝或许…得来不易。
“钟心,这次我们或许回不来了。”
这人叫管越,是个管我们的十夫长,由于我年龄较小而他白发鬓鬓,所以营中常戏称他为管老头。
但我却从来都是一脸恭谨,放下唇边的热汤,坐在冰冷的石头上,一脸认真看向他:
“管叔,如此慌乱,所谓何必。”
“乱军之中,有人获得一张图纸,已经造就了投石机。”
钟鸣合上了书本,开始仔细思索羊皮卷上留下的信息。
书中只提到了三个人物,钟心,义父,和一个女人,现在又多了一个管越。
而管野的父亲也叫做管乐,虽然字迹不同,但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白米面窝,破碎的棋盘,木剑,还有投石机。
钟鸣默默将这几个关键点记下。
和枯黄的纸张放在一起。
钟鸣想了想,又在崭新的纸张上写下了先驱二字,并把这两个字圈了起来。
管野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终于还是咬了咬牙,走到钟鸣的面前,低声道:
“钟哥,我想清楚了,我要加入这场游戏。”
钟鸣额头微微抬了起来,将羊皮卷和书本放到一边,然后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淡笑道:
“想好了?”
“嗯。”
管野狠狠点头。
“我这里有张吕布的武将卡,如果你想要可以给你,也可以让空间自己给你生出卡牌,但那样的身份卡是3血没有属性的。”
“我选自己的武将卡。”
管野的话让钟鸣默默的点了点头,早期看来自然是吕布武将卡有较大优势,但只有自己的武将卡,才隐藏着无限的可能。
“走吧。”
血红色的沙土遮掩住整个天空,这次却并没有出现任何武将卡,倒是管野看着自己生出的武将卡,有些哭笑不得。
武将牌:管野
血量:2/2
技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