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跟我出去。”进来的老仆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这样的一句话,随后拿了一把小铲子给他,随后说道,然后走了出去,萧贯虹有些愣在了原地,但是依旧跟着他走了出气,来到了院子的花丛之中,花丛很美,就算自己不是一个爱华之人,也觉得很美,或许任何人都喜欢看到这样鲜花盛开的时候,可是花开总有花谢的时候,人生亦是如此,一朵朵黄色的小花,五个花瓣,吐着花蕊,一串串,一簇簇绽放在青绿色的枝条,极显生命的顽强和不畏严寒的高尚品质,花草之美,没在这份葱茏,美在这份生命,花草,有的哈羞不语却也楚楚动人,有的热情绽放,尽情的彰显生命的张扬,也有的无花无果,但也青翠逼人,摄人心魄,无论你有怎样的心情,总有那么一两株会融入进你的感情,你也不自禁的随着花草的土路而融入其中,最终会以美的享乐在其中,有喜有忧,有笑有泪,有花有果,有香有色,仿佛就是人世间的主宰沉浮。
耀眼的光芒落在院子之上,所有花草尽吐芬芳,贪婪的吸收着天上的阳光,而老仆人非常信心的拿着铲子在花丛之中铲土,有的需要多一点的土,有的土多了要铲掉一些,还有一些杂草,长在了花丛中间,老仆人都细心的铲掉,花开花落,如此轮回,只是在花开之际,尽情的展现自己的芬芳,谁能知道这些芬芳下面,还需要有些人细心的呵护,只是这些人默默无闻,好比一个光芒万丈的人物,背后总有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为他负重前行,只是他不知道罢了,此时看着老仆人的一举一动,这幅画面,就像是看着主宰沉沦,风雨飘渺,江山更替,看似豪华无比,实则也是有些幸酸不已,老人就像是一个看客,看着群花争艳,可是他不是评判之人,他只是让它们在盛开的时刻,呵护它们,让它们展现自己最华丽的一刻,生命,这就是生命的真谛,萧贯虹现在呆在了那里,他需要活着,可是他不知道生命的真谛,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实则已经死了,活着就要领悟生命的真谛,可是他从来不知道生命,活着只是一件事情一般,此时他一脸凝重的走入了花丛之中,缓缓蹲下,花丛之下,看到了满院子的芬芳,不会有人看到花丛中那些黑土,不会看到青叶之上的虫子,不会知道有些话很享受阳光的洗礼,可是有些话需要阴影的笼罩,老仆人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很慢,可是每一个动作都似乎是无比优雅,犹如是一个画师,此刻手指彩笔,绚丽江山在手中寸纸之中浮现,犹如是一个书法大家,手中疾笔如飞,山川气魄皆已融入笔锋一般,又像是一个翩翩公子,手持古琴,身处清幽绿地,绚丽引动着百鸟腾飞一般,没有他们的那么绚丽,没有他们那么高雅,没有他们那么让人神往,可是小小的铲子铲土,方寸山河,只在咫尺之下一般。
“原来,世间不是只有一些事情是那么美丽的事情。”萧贯虹淡淡的说道,他学着老仆人的动作,铲土,细心的拔着杂草,此时他心中没有任何事情,只有一件事情,就是细心的呵护眼前的任何一朵花朵,欣赏它绽放美丽的同时,也为它打理了身边的杂草,翻新了泥土,使其泥土松软,让其能够更加的丰富,有些花,很金贵,因为它们不能浇水,需要用布沾水,擦拭叶子,萧贯虹做的的很顺手,在花丛之中,专心的擦拭着叶子,每一片叶子都擦拭的无比认真,叶子被他擦拭的如碧绿翠玉一般,显得极为养眼,如果有人看到此时的萧贯虹,觉得此人不过是一个花圃之中花匠罢了,跟着老仆人一起,每一天都是如此,以前他晚上都要练一遍内功,可是他不练功了,每一天都是细心的照顾着花朵,可是闻着满院的芳香,似乎自己的武功进步神速,这让萧贯虹自己都有些吃惊,明明自己不练功,反倒比自己练功进步的更快,可是萧贯虹不在乎,现在他似乎不在乎武功了,所以武功进步的更加快了,以前他在乎自己的境界,似乎让他的心境止步不前。
“他的剑。”楚仙流还是一脸随意的坐在了那里,老仆人拿了萧贯虹的剑来到了这里,剑很重,老仆人双手拿着来的,非常的重,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剑,楚仙流伸手提了一下,竟然没有提起来,的确很重。
“好厉害的矿石,应该是来自天外的陨铁,只可惜这柄剑的铸剑师不是一个好的铸剑师。”楚仙流有些遗憾的说道,此剑之厉害,如果是一个有名的铸剑师铸造而出,想必是一柄名动天下的宝剑,确实是有些可惜。
“应该还能补救,我来吧。”他一脸凝重的说道。
“楚云,你有多久没有铸剑了。”楚仙流淡淡的说道,如果有人听到楚仙流对于这个老仆人的称呼,便会掀起惊涛骇浪,楚云,天下有名的铸剑师,七柄剑,每一柄剑都是名动天下的绝世宝剑,一柄奔雷剑,能够引动九天神雷的绝世宝剑,对于雷来说,那柄剑非常适合自己的雷引诀,此剑在他手中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可是他还是没有将奔雷剑发挥到极致。
“不记得了,不过手艺应该还没有生疏。”老仆人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精光,这是他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精光,他拿着剑走了,萧贯虹回屋之后,没有见到自己的剑,可是他没有去找,剑没了,整个院子只有三个人,只有一个人会拿,就是老仆人,他已经小时一天了,花丛之中只有一个人在铲土,就是他,所以老仆人拿着剑走了,不知道拿它做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剑总会回来的,所以他没有在意,严格来说这几天他根本没有在意剑,因为剑就这样一直放在屋中的桌子之上,根本没有动过。
夜,吹着冷风,可是不觉得寒冷,月,很远,很美,这样美丽的夜晚,一个月之中只有这么一天,一年之中只有一两天,对于楚仙流来说很难得,非常的难得,今天适合动剑,楚仙流一年只练几次剑,也只有在这样的美丽夜晚之下,很美的夜晚,花丛之中,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不大,但是足够放几柄宝剑,剑,足有五柄,剑锋寒光隐现,冷意弥漫而出,这五柄剑都是绝世宝剑,萧贯虹来了,来到了院子之中,这是他第一次站在了楚仙流的面前。
“挑一柄剑。”楚仙流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简单在指着桌子之上的剑,非常简单的说道,萧贯虹盯着桌子之上的宝剑,很好的剑,每一柄都是削铁如泥,楚仙流说了挑一柄,没有说送给自己,挑一柄剑为何,就是与他对剑,楚仙流何等人物,能够跟他对剑,心中自然好不了汹涌澎湃,萧贯虹缓缓抚摸着一柄剑,缓缓将剑拿起,剑花轻微一抖,剑气吞吐宛若悬丝,冷意逼人,在萧贯虹的手中,变得更加寒冷了几分。
“看好了。”楚仙流负手而立,萧贯虹没有注意到楚仙流的后背,此时他缓缓举起,他的手中有一柄剑,只是这柄剑似乎有些透红,反倒是用漆刷出来的一般,萧贯虹的眼睛何等毒辣,这个楚仙流手中拿着的是一柄木剑,剑虽然是木剑,但是在楚仙流手中,木剑也堪比天下第一名剑,萧贯虹不知,其实楚仙流手中的剑,名为铁木剑,是一种非常坚硬的木头做成的木剑,看似是一柄木剑,但是能够斩断这柄木剑的宝剑,当今世上恐怕还没有,当年李轻狂的飘雪剑,都不曾在此剑之上留下一丝痕迹,可想而知铁木剑的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