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城这边雨下得不小,整个城市都陷在灰蒙蒙里。
九点,慕清时结束了同相关人员的饭局,站在酒店门口同人握手,送人上车离开。
晚间他酒喝得有些多,微醺,揉着眉心走进电梯。
花秘书将准备好的解酒药递给他,他伸手推了,淡声道:“吃着也没用。”
花秘书便把药收好,说话,“家属们已同意私了,就王家……要得多了些,有些狮子大开口。”
两百万,威胁着不给就对外爆料慕氏房地产偷工减料,草菅人命。
慕清时淡声道:“给。”
花秘书很不服气,“可是……”
“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慕清时挥了挥手示意不须再谈论这事,尽快将赔偿款安排到位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比起公司的名誉,花点钱又算得上什么。
最重要的是L城这边的分公司,该清洗了。
慕清时拿房卡刷开房门,跨步刚进去,就在空气中闻到了不一样的味儿,酒味,夹杂着女人香。
他神色冷了下来。
从前天他过来开始,负责L城生意业务的吴经理是想法设法得给他送东西,每每碰壁后竟然胆大得往他房间里塞女人了!
他蹙眉往卧室走去。
落地窗前的茶几上摆放着瓶红酒,酒已经去了大半了,高脚杯的边沿是女人薄薄的红唇印……他的视线往床上移,就见床上卧着个包裹着浴巾的女人,长发覆脸,看不清相貌。
他神色一凛,走进去就要动手将她扔出去,却听到了熟悉的声响,“……渴……水。”
慕清时错愕,伸手就将女人的发丝拨开,露出了辛缘那张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脸。
他挑眉,黑色的眸子染上了笑意,这就是她要给自己的惊喜?
他蹲下身,伸手碰了碰她的脸,低低得笑着,“这是喝了多少酒?”
辛缘缓缓得睁开了眼,翻了个身,很快就又闭上了,嘟喃着:“不要起床。”
看来是醉得都糊涂了,慕清时凑近在她的耳畔低语,“过来见我,为什么要喝酒?”
酒?
辛缘迷迷糊糊着,“我没喝酒,没喝!”
这一身的酒味还在这儿狡辩,顺便还洗好澡了,慕清时喉结动了动,伸手抚着她的脸,低语,“你这是要准备献身吗?”
嗯,喝酒壮胆,这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辛缘就觉自己浑身发烫,他的手很冰冷,忍不住贴着他的掌心蹭了蹭,仿佛这样才能舒服。
慕清时的眼染上了别样的色彩,他叹息,“你呀,就来考验我吧!”
他并不打算在她神智全无的情况下要她,他告诉自己冷静,压下了气血翻涌的冲动,轻叹着气,伸手要将辛缘的浴巾解开,他怕这样睡,她会不舒服。
浴巾底下空无一物,雪白的肌肤和不算小的胸部和那神秘之处,都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
慕清时目空所有,伸手将她上半身抱了起来,准备将她压在身下的浴巾抽开,辛缘感觉自己像是贴上了冰块,凉凉的,能将她身上的火全熄灭了,便忍不住靠了上去,低语,“凉……好舒服……”
慕清时在竭力控制自己,听到她的低喃,血液又开始往头上涌,他黑着脸,“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辛缘当然不知道,她就知道眼前的人,能让自己凉快,在听到他的质问后,竟然还扭了扭,准备将全身都贴上来。
慕清时的眼里起了红血丝,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突然起身就将辛缘压在了身下,他舔了舔发干的唇,“你会后悔的。”
辛缘却还想着冰块,耳朵里听不进任何话语,伸手在他的身上乱摸。
她在点火,也在让慕清时的理智全无,他俯身吻住她的唇,霸道得开始攻城略地。
说他是小人也好,趁人之危也罢,他是打定主意不会放开她了。
突如其来的阻碍让慕清时错愕,随即便狂喜起来,寻着她的唇,急切得吻了起来。
她有前男友,并且是相交多年的,他以为………本来打定主意追她,就没在意过这方面,却没想到,自己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想着她的全身心都是属于自己的,作为男人的,自然觉得无比骄傲。
辛缘觉得痛,眼泪都出来了,扭着身体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