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会议准备好了。”
“你先出去。”琳娜声音发寒。
助手如蒙大赦，下意识加快脚步离开办公室。走到办公室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两分钟后，琳娜从办公室出来，再次恢复以往冰冷无情的模样。只是眼神下闪动的寒芒，让人脊背发凉。
“走吧。”
琳娜冷冷说了声，迈步朝会议室走过去。
办公室内有十几把椅子，却只有两三人坐着。琳娜戴上全息眼镜，一个个全息身影就出现坐在椅子上。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只是目光都聚集在琳娜身上。
他们都是中情局的主要高层谍报人员，分部在世界各地，现在发生这种事，不得不召集他们开启全息会议。
“有小丑组织的消息了吗？”琳娜声音发寒，忍着无尽的怒火。
“我们根据网络安全部门发过来的IP地址过去调查，没有可疑人员，都是普通人。只是他们的电脑，有被黑客利用过的痕迹。”
其中一人开声，余下众人也纷纷点头，表明情况相同。
“该死的老鼠。”琳娜黑着脸，一拳狠狠砸在会议桌上：“你们有什么好方法？”
“暂时想不到。”
“你确定资料真的被黑走了？也许是小丑组织吓唬我们，想要骗走我们的钱而已。”
场上其他几人也都开口，赞同这种想法。
“工程师说，小丑组织有动过特工的档案资料。至于动了多少，现在还在查。”琳娜死死咬着牙，沉声说道。
“shit，见鬼。”
“法克……”
“废物，都是废物。”
得到琳娜的肯定回答，座上的人，全部爆粗口。资料泄露，意味着他们的身份，也可能随时暴露。
“向要交赎金，要回资料？”
此话一出，就被琳娜否定：“不可能，我们不可能向那些恐怖分子低头。哪怕我们给赎金，也不排除他们会不会将资料卖给其他人或者泄露出去。那些资料被拿走以后，就已经不是秘密。”
“如果不交，他就一定会泄露出去，我们任务失败，自己也会陷入危险。你想毁掉整个中情局吗？”
其中一人愤怒地看着琳娜，所有人应和。
“不是我想毁掉，是小丑组织。我怎么知道中情局的防火墙这么不堪一击，你们怎么办不去问问技术部那群废物？”琳娜也跟着爆发。
“那你现在告诉我怎么办？提心吊胆等死？”一名特工人员心里的火气也被点燃。
在刀尖上跳舞已经足够危险，现在脑袋上还多了一把枪，不确定会不会突然走火的枪。那种等待死亡的感觉，简直就是煎熬。
“我们不可能向小丑组织妥协，所以你们先撤回来。你们是线人的主要联络员，除了档案上的人员，还有一些未记入档案的重要情报人员，只有你们有联系方法。主要的特工人员，都要先撤回来，将风险降到最低。重要的情报人员保住，风波过后，再重新组织情报……。”
咔嚓！会议还在进行中，一名助手就打开大门，跌跌撞撞冲进来，脸上带着惶恐，手脚都在颤抖，已经是惊慌失措，仿佛遇到最可怕的事。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被打断会议的琳娜脸色寒霜，声音中带着杀气。
“小丑组织在推特上公布了一批名单。”那名助手颤抖着将手中的平板电脑交给琳娜。
看到上面的名单，琳娜双眼瞪大，身体不自觉地抖动，拿着平板疯狂嘶吼，恨欲狂：“混蛋，该死的小丑。啊……”
“狗娘养的小丑，噗……”
疯狂过后，琳娜一口血喷在手中的平板上，两眼一翻，被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