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这个时候仿佛想起了再夕阳下奔跑的青春。
当然还有那个她,记得当时自己还年轻、正是个懵懂的少年...。
记得...
一粒蛋突然回过神来,自己好像有事要干?
是什么呢?
告非!记不起来了,看来得尽快攒够数值为自己做个脑子了,仅凭这抹先天的暗影冥魂的确是有些不够用,思维运转实在是太慢了,不仅处理器不够,现在看来内存好像也跟不上了。
隔壁的提莫这个时候已经全身火红,甚至喉间都喷发出了火光。身体又胀大了几分,而这次并不是由于毛发的竖起,是发自内里的膨胀,体表间也有了些许裂痕,就像是干裂的大地一般。
“吼~!”
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声音有些怪异有如两块生锈的铁板在摩梭,又像是野兽在嘶鸣。
提莫右手上的符文徒然亮起,蓝色的光芒有些耀眼,不过在这空荡荡的房间中并无人欣赏。
......
一双蓝色的眼皮猛然一睁,下一刻全身的符文开始闪动,脚下也亮起了符文。符文的成型速度很快,几乎一瞬之间一个小型的传送阵就亮了起来。
又是熟悉的触感,又是熟悉的压抑,所有的符文瞬间熄灭,瑞兹回头,看着那红润的脸有些不解。
“年轻人,不要急躁...”
老人并没有解释,不过这几个字却如山岳一般可靠,总是能让人放下悬着的心,不过也有一股莫名的暴躁...
克制、克制...
如果这个老人的脾气不那么让人讨厌的话,倒也是一个很可靠的人的。
......
正在怀念青春的一粒蛋被一声吼叫瞬间惊醒。
他也记起来了,自己是来叫醒这个约德尔人并让他将提莫送往大医师处医治的。
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不过怎么叫醒这个能让人怀念起青春的人呢。
自己现在没有身体,现在的黑影更像是来自异空间的投射,也就是说物质方面的刺激,比如说扇那张小脸几个巴掌、在这房间里摔几个东西或者是滋醒他。
滋醒?
说起这个不禁让人又想起了再夕阳下奔跑的青春,想当年自己还是个小黑雾的时候,想去哪就去哪,想滋谁就滋谁。
记得小时候,父亲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儿子,你知道做我魇傲天的儿子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没错,就是狂傲、咱们想打谁就打谁,想滋谁就滋谁,七阶以内那个要是敢还一句嘴,咱们晚上就烫火锅,七阶以上的嘛~,咱们就放他一条狗命。’
虽然最后,父亲被一个凡人给敲死了甚至还做了标本。
但是那逝去的青春却是无法复制的。
什么?你说报仇?
报仇是不可能报仇的,直到自己扑街的时候都没有勇气去那人跟前,哪怕打一个招呼。只要站到他面前都会全身打颤,那是一种源自于灵魂的压制。
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自己的种族就是如此,不要报仇是唯一的祖训,自己那几千万个兄妹不也没有一个提报仇的事吗?生死无常,要是老想着报仇那自己这种族早都被灭的干净了。
只是光阴不再,流年似水,真是往日一滋不复返、再回首时已经滋不出来了。
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