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病床上的高非墨也不再念念有词,就像蜡像般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他利用时间手表穿梭在未来的一小时,对研究所内的医生护士和保安就行了一次灵魂拷问,打他们都打晕了。
……
“呼,总算逃出来了。邢一善,你大爷的。老子不就是喝多失得砸了你的电脑嘛,你特么的就把老子抓取当小白鼠实验你的破时间机器?看见你的名字,老子都他么不敢想起‘日行一善’这个成语··”
“皮皮特,最缺德的就是你个死老外,你特娘的怎么不叫皮皮虾呢?老子不就是把烟头扔在你贫瘠匮乏的头发上嘛,你特么的用得着给老子敲闷棍吗?你特娘的不把我打晕,我能来到这个鬼地方吗?”
“还有你个魅狐狸,熊大大,你不就某局部地区异于常人吗?你也不用这么冠冕堂皇的表露出来吧,你粑粑是多有远见能给你取这个名字?可惜老子每天坚持送你的十八朵野花,到最后也没摸到你的小手一下。为了给你送这十八朵小野花,老子每天都要被公园晨练的大爷大娘骂上半个多小时,你说老子容易吗?”
“···”
高非墨就这样在桥洞里骂了一个多小时,他这边骂爽了但研究所那边炸锅了。
医生护士和保安无故昏迷,入院不到五个小时的高非墨离奇失踪。监控画面无任何异常,可这两件事就这么发生了!
这两件事被串联在一起,研究所高层得出一个惊人结论——高非墨是一个被神(gui)眷顾的男人。最后一致表决把这件事归为灵异事件,至于高非墨愿意哪去就哪去吧,我们也不找了。
还找什么?再来一次这样的事件,医生护士该集体住院了。就这一次事件,都够我们忙上一段时间了。没看医生护士都闹着要离职呢,谁嫌弃自己命长啊?
高非墨哪里知道研究所已经彻底放弃他了,这货怕研究所派人来抓他,猫在桥洞下两个多小时连头都没敢露出来一下。
摸了摸不断发出轰鸣的肚子,高非墨这才想起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探头探脑的观察了十几分钟,见四下无人,身穿研究所病服的高非墨这才敢出现在茫茫夜色之中。
“自己一定是没有逃跑经验才会这么慌张,居然忘记拿回自己的衣服了。穿着这套鬼衣服,会不会被好心人给扭送回去。”
“我得找个地方借套衣服,这套衣服太特么扎眼了。要是被人给送回那个鬼地方,自己可真是哭都找不到调了。”
紧走旮旯合同的高非墨发现了目标,一个大门紧锁的洗衣店。就在他拿起一块板砖准备砸开玻璃窗之时,不远处传来的呼救声让他收回了罪恶的小手。
循声而去,只见一个五尺大汉正将一个女子逼到墙角处。高非墨一眼便看出这不是壁咚,正义感爆棚的他大喝一声:禽~兽,放开那个姑娘让我来。
还不等壮汉反应过来,只见高非墨手中的板砖已经近到眼前。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被板砖袭中面门的壮汉应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