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个人应了声,又打量了下周围,“咦,这个塔的顶层是四面的,一面天荒,一面‘国王’,那剩下的两面......”胖子突然问道,风听雪听着也突然有了这样的疑惑。
“都是君泽?”君泽笑了笑,不要脸地说道。
“呃......”司夜强忍着不让自己翻他白眼。风听雪却是很开心地跟着笑起来,好像觉得这个笑话有朝一日能成真似的。
“其他的两面,除了高层以外,没有人去过......”司夜转过脸,“所以也没有人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你竟然骂那些高层不是人?”君泽再次笑起来,好像恶作剧得逞般的嘲讽,“我要告诉先生去哈哈哈......”
司夜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这碰上的是个什么选手?明明看着没几斤几两,但检测不会有问题,就高层对他们的重视也能显示出他们的不一般。但是,为什么人不能好好相处啊......浑身带刺的刺猬?
“行了......”风听雪救了下场,“门应该很快就会开了,我们也稍微准备下吧......‘国王’的洗礼也不会太简单。”
“嗯。”君泽应了声闭上了眼,“我也酝酿下困意,等下再睡一觉?”
风听雪也是轻轻点了下头,“君先生好厉害啊......在那等威压下也能淡定自若。”
没过一会,“滴”的一声响起,门开了,又是一道十几厘米厚的门。
跟天荒那间完全不一样的布置,这里很人性化地放了几张沙发,也铺着地毯,像是一个简单的起居室。其实天荒那间不是没想过装修,但因为威压的凌厉导致里面的物品会慢慢崩解,所以后来里面干脆什么都不放了。
君泽往沙发上一躺,真好,这里连床都准备好了,不用坐在冰冷地板上睡觉了。
司夜也给了三人一个对讲机,把门关上了。
“君泽小心。”布鲁巴瑞突然道,“这地方好像......不是很友善。”
像是一阵心悸般的逼迫,仿佛天空坠落下来。沉睡的巨龙突然感受到的剧痛。
“呃——”君泽咬了咬牙,这才是应该感受到的痛苦吗?好像头脑突然炸裂。仿佛坠入深海的无尽孤独。
“君先生!”风听雪喊道,“您怎么了?”她看到君泽倒在沙发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声音里透着急切和担忧。
胖子听这一喊也是一愣,这兄弟什么情况?刚在他们在天荒威压下睡着,现在把这份痛苦给他补上了?他拿起对讲对着外面的司夜说道:“请安排下救护什么的,君泽好像在这个房间里受不了......”
司夜一听,也是很快的拨打了手机。天荒妖力的威压大家都有所耳闻,但好像从没有人会在“国王”的妖力下撑不住啊?这孩子怎么跟别人都是反着来的?
君泽咬着牙,他的牙缝渗出血来,从嘴角慢慢淌出来。风听雪一见,用白色的袖子帮他拭了拭。
“挺住啊......兄弟。”胖子在沙发旁边蹲下,他看到君泽的额头的汗。
“是你给了我一把伞。”
“撑住倾盆撒落的孤单——”
“所以好想送你一弯河岸......”
“洗涤腐蚀心灵的遗憾,给你我所有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