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钦佩地道：“那这李阿白真是人穷志不短，将来考上大学后，一定会有出息的，他这二十块我也替他交了，你让他以后有钱了再还我。”
王麻子又道：“那还有村头的陈五爷，他老伴卧床在家，两个儿子儿媳年初去羊城打工了，他既要照顾老伴又要养孙子，说是儿子儿媳没有钱寄回来，他也交不上。”
“那……”小鱼在想着自己的存款，似乎也不多了，眼下鸡饲料要花钱，跟汪水生签的那一批中鸡又还没到出货时间。
小鱼突然看着王麻子：“要不你先替陈五爷出？等五爷的儿子回来了，再问他儿子们要回来？”
王麻子不太情愿：“我……”
“你不愿意就算了，这种事不能强人所难，再说咱们也不知道五爷的儿子们什么时候回来，这样吧，我明天去捉些王八到县里卖，应该可以赚到钱的。”
小鱼早就想捉王八了。
王麻子立刻道：“可以啊，就招待所那江兵，前两天还问我村里有没有王八，他说招待所有些客人的嘴特别叨，有人想吃王八肉，我就嘴贱问了一下多少钱一斤，江兵说20块一斤，小鱼你捉一只就可以抵六爷家的钱了。”
小鱼又问：“那你看看，还有哪些人没交的？是不是真的困难，我看看我要捉多少只王八？”
“没有了，就刚刚说的那三户，这三户是真的困难，砸锅卖铁都拿不出钱来，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那啥？无功而返，是这么说的吧？”
“没错的。”小鱼也在收音机里面听过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