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泽语气严厉,训斥道:“茉儿,别胡闹!五大宗门十几人的性命,怎么能随着你意气用事?”
凤茉儿不敢反驳凤泽,只能拿那些弟子撒气:“金罡宗和玄冰宗的弟子,你们谁也不许喝那个药水,谁要喝了,就是和整个宗门作对,听到没有!”
玄冰宗门人自得玄冰真传,个个温文有礼,易达道:“凤三小姐,你现在并非是我玄冰宗门弟子吧?即便你是,有我这个师兄在,恐怕也轮不到你发号示命吧?”
“就是!就是!你不让我们用解药,难不成想盼着我们死绝啊!?”
“自己救不了我们,还不许我们自救,什么道理!还真以为有个丞相府做后台,就能一手遮天了?”
“六大宗门的弟子,可是遍布五湖四海呢,谁也不是非得为你南丘国卖命!”
刚才南宫焱将他们的性命视如草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对南丘皇室有所不满。
如今凤茉儿又来了这一出,大家伙更是群愤激昂。
凤茉儿被十几个灵术师围攻,甚至有人拿着剑指着她的鼻子,仿佛只要她再敢蹦跶一下,就能一剑削了她的脑袋似得。
她脸色一阵又红又白,羞怒难堪的不成样子,却不敢冒五宗之大不韪,狠狠的咬了咬唇瓣,灰溜溜的躲到了南宫焱的身后。
凤如初割破手指,又画了十来张血符。
心头血是精气和灵气的汇聚之处,她一天消耗太多,又强行突破而没时间好好调休,制完符水之后,已经虚弱的面无血色,好像风一刮,就能随时倒下似得。
王露在旁边扶着她,忧心道:“二小姐,现在天色已晚,您又消耗了太多灵气,要不咱们找个地方休息,明天再继续往深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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