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刘市长的病情可是有些复杂啊…”
“无妨,无妨,大家一起商量,说不定有什么好方法呢。”
一阵议论声过后,那刘敬文轻轻点了点头,嗓音有些沙哑地道,“我这老毛病折磨了我有十几年了,期间吃药不计其数,医院也总是查不出什么确切的原因来,这可是让我头疼不已。”
“若是诸位能够给我彻底根除这老毛病的话,每位大夫都会收到十万的诊疗费,也算是提前给大家赔个不是了,让大家这么麻烦,还要亲自来到我这儿看病。”
“十万?”
“刘市长说笑了,我们这些老家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那就请诸位来给我把把脉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敬文挤出一抹笑容,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刘珂轩点了点头,后者瞬时心领神会,将轮椅推到了一处圆桌旁。
“牛老先生,你先来吧?”刘敬文朝着离得最近的一个大夫点了点头,轻声道。
……
“李老先生,到你了…”
“张老先生,你…”
一个个大夫接连把过脉之后,面容上已是没了丝毫的轻松,脸颊皆是布满凝重,细细思索着刘敬文的身体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其中还有着几人聚成了一团,皱着眉讨论着什么。
“怎么样,能看出个什么吗?”黄南溪皱着眉,伸出纤指戳了戳卫夏,脸颊上布满掩饰不住的担忧,小声道。
“你猜猜呀~”看得黄南溪这副模样,卫夏心头浮上一抹玩味之意,见前者不屑地撇了撇嘴之后,方才正了正面色,一本正经地道,
“这刘敬文啊,现在依靠轮椅代步,无法自己行走,而且那下肢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究其原因,问题还是处在运动中枢、以及那运动神经上。”
“那为什么医院会检查不出来呢?”黄南溪偏着头,玉葱指点在红唇上,有些不解地道。
“现代的医学啊,本来对大脑的了解就不够深入,而且如果病变部位小而隐蔽的话,即便是一些精密度极高的仪器,也是难以检查出什么东西。”
“除此之外,他那脊椎的一处神经节出了些问题,所以导致神经冲动传递出了问题,所以才只能依靠轮椅来代步。”卫夏晃着脑袋,慢条斯理地道。
“哎?你什么时候学到这些东西的?”黄南溪眨巴眨巴眼睛,眸中有着点点星光闪烁,轻声道,“没想到你除了经商有一套,居然还会这一手啊!”
“不对啊,你都没有通过检查、也没有把他的脉搏,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黄南溪似是想起了什么,轻轻推了卫夏一把,说道。
“嘿嘿,这就是个秘密啦~”卫夏晃着脑袋,一脸玩味笑意地看着黄南溪,旋即伸出手刮了刮后者的鼻子。
“王老先生引荐的那个小伙子,你也来试试吧?”正待黄南溪准备狠狠掐这卫夏时,刘敬文的声音从轮椅上传来,让得黄南溪只能止住手中的小动作。
“既然刘市长说了,那我自然是要试一试。”卫夏轻轻一笑,走向那圆桌。
“这么年轻,能有什么技术?我看啊,还是别让他看了。”
“就是就是,我看王老头多半是想要让他来开开眼。”
卫夏话声刚落,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便是皱起了眉,议论道。至于那黄南溪,脸颊上则是闪过一丝不愉,显然是对这些老家伙的言论颇为不喜。
听得这般不善话语,卫夏轻笑着停在原地,看向刘敬文,用眼神征求着后者的意见。
“无妨无妨,既然来了,自然要试一试,实在不行的话,权当增加些经验了。”刘敬文朝着那说话的几人摆了摆手,笑着道。
见刘敬文没有制止他的意思,卫夏微微欠身,在圆桌旁坐定,双指微曲,点在了前者的手腕上,眼睛也是缓缓闭上。
“哼,装模作样,我倒是想看看这不知好歹的家伙能看出个什么门道。”
“一介后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中医是没门槛的玩意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