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得逞?洛傻子,你当我什么人?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龌龊?”
洛忠民再次助攻,拿出一颗药:“这药了不得啊,吃下后能让人快速入睡,兼有短暂失忆。”
“不可能!”洛坤抢过,这药真是他开的。这种药能帮助人安稳睡眠,但如果用药过量,确实像洛忠民说的那样。
林彩依脸色变了,后退几步,额头冒冷汗。她一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平时只听过社会上那些坏事,从来都觉得很遥远。昨天被洛川颠覆了认知不说,今天同样是大学生的洛坤居然给她开那种药。
洛坤吼叫:“我这药方都是书上写的,不会错的。你们污蔑我。彩依,你一定要相信我。”
洛川心中得意,脸上波澜不惊:“谁知道你究竟怎么想的?咱先不说你有没有不怀好意,你说说我们林村官真是血压低吗?”
“当然,她头晕,睡不好,四肢乏力,气血不足,分明就是受了惊吓,血压低的症状。”洛坤回应,他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洛川很夸张的大笑:“不行了,我要笑死了。如果我有这个权利让你滚出我的村子就好了,省的你一天到晚祸害村里。”
“我祸害村里?你才是村里的一大害,洛傻子,你信不信我这就报警让人抓你。你昨天干的事,那么多人看着呢。别扯那么多。你有能耐说说彩依得了什么病?”洛坤不再嚷。
“凭什么告诉你?”洛川摇头晃脑,却见旁边的林彩依脸色大变,很是尴尬。忙推着她进了诊所内室,在药架下方看到个东西,抓起一包丢了进去。
“你怎么知道?”林彩依没有说下去,不得不说,洛川的丢给她的东西,正好能帮她解围,悉悉索索的不知在房间做什么,不一会儿红着脸出来。
“彩依,你怎么了?”洛坤十分体贴的上前问。
洛忠民知道药架那个地方放了什么东西,笑着揉鼻子。
洛川学着洛忠民的动作:“林村官,呃,这个……彩依啊,你是不是很疼?如果疼的忍不住,我可以帮你看看。首先说好,我没别的意思,你要不放心,可以让忠爷在旁。”
林彩依再看他的眼神已没了那么多敌视:“你真的懂?”要不是洛川,她刚才可真的要糗死了,默默点点头。
洛川示意她坐下,手指在她太冲、三阴交、血海三处穴位点下,每一指都打入一道灵气过去。
林彩依只觉有暖洋洋的气流在身体中游走,神色大缓,那羞人的痛楚不见了,眼神中满是震惊。
洛川趁热打铁:“这是早年拉下的病根了,要根治也容易。”双手翻转,一道浓郁的灵气由掌心度进林彩依腹部子宫穴,缓缓按摩。
看着他的动作,洛坤大骂:“洛傻子,你瞎摸什么?拿开你的脏手”。提了一张椅子到洛川身后,估量下洛川昨天的表现,没有砸下。
洛忠民脸色微动:“真的是这样,他有灵气。他从哪里学来的?”
林彩依被他接触身体,脸上羞红,但随着洛川的按摩,全身舒服无比,一刻钟后起身,脚步轻盈,她真的觉得那恼人的毛病全没了,对洛川的敌视全无:“这是穴位按摩吗?你真的能通过搭脉看出我的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提前了。”这村长又让她意外了。
洛川故作高深:“山里凉,你长途奔波,加上水土不服,时间上多少有些紊乱,正常现象,这几天不要剧烈运动了。”
洛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林彩依真的好了,丢下椅子。又上前要搀扶。
林彩依甩开他手:“洛坤,我本以为你是大学生咱们有共同话题呢,你的做派真的还不如这位初中毕业的村长。我不敢相信你。”又带羞对洛川说道:“洛川村长,对不起,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村里的工作我一定会配合你,前提是合理的、正当的工作。”
洛川耸肩:“这几天你没别的事,帮着忠爷去村委会称量西瓜吧。一个老会计,一个大学毕业生,要是弄错账那就闹笑话了。”
“好的。保证完成任务。”林彩依恢复了神采。和洛川一起走了。
洛川又回头:“洛坤,记住了,现在我是村长,你那套场面活不好使。说实话,本村长很生气。没那个能耐少在村里装大头蒜。药不是乱开的,人命关天。”
洛坤僵在原地:“她不是血压低吗?我看错了吗?”片刻后大吼:“我不如洛傻子?怎么可能?他就是一个傻子,他考试都没有及格过。”
洛忠民经过他时笑笑:“赶紧走人,我要锁门。一个把痛经当成低血压来治的半吊子兽医!你学习真好。”心中感叹:小洛川出去长长见识,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他的能耐在哪儿学的?必须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