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忍着心底的惊慌,开口细说,“即便你武功再高,都不可能躲避警察的追击,如果再过程中你再杀了人,你的罪行就会越深,最后会被执行枪毙。”
“朕不怕死!”男人嘴角的弧度加深。
按理说,他喝了那杯毒酒,已经死了。
至于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个谜一辈子都解不了谜。
乔梵音:“……”
她真的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乔靳言!
为什么偶尔会冒出一两句‘朕’这个字?
并且说他不怕死!?
笑话!
这个世界,除非遭受过无以承受痛苦跟绝望会自尽以外。
有哪个活的好好的,自己选择找死的?
乔靳言薄唇轻启:“你说的离婚,我不会答应。再跟你解释一遍,昨晚的事,我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但我们是夫妻,也再情理之中。”
“你让我离开乔家,我也不会同意,我在这里至少也有二十年了,不是你让我离开,我就会离开的。”
乔靳言留下这句话,迈步上楼。
乔梵音见乔靳言自然而然,理所当然的样子,一团火焰直钻心尖。
转身对走在楼梯上的乔靳言,恶狠狠的说,“乔靳言,你只不过是我妈领养的儿子,如果不是我妈,你现在说不定在街边乞讨,你宋家的那些亲戚,没有一个愿意领养你。”
男人脚步顿住,面色阴沉,修长挺拔的身影冷硬了几分。
片刻,削薄的凉唇缓缓轻启:“有些话,你最好适可而止。”
男人留下这句话,迈步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