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切回忆都是无比的熟悉。
如同他在皇宫中儿时的记忆一般,模糊却又十分熟悉。
乔靳言就是寒靳琰。
那么他到底是如果来到这个地方。
这里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无比陌生。
可是这里的一切,仿佛跟他的记忆一般,都是无比的熟悉。
他究竟到底是乔靳言还是寒靳琰。
他,到底是谁!
……
在乔靳言离开房间,乔梵音呆滞的坐在床上,无声流泪了半晌。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神情恍惚从乔靳言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
女孩回到自己房间的浴室,泡在温热的泉水中,犹如婴儿待在母体般舒适。
他知道自己不是乔贝颖,想必会跟自己离婚,更不会留自己再住进他的房间。
这样,她在也不用费劲心思讨好他,如履薄冰的时刻保住自己的命,反而放松了许多。
可她更觉得心底好痛,犹如一根根银针扎在她的心口。
即便他时同一个人,乔靳言都不再是之前的乔靳言。
……
深夜,乔靳言从书房回到卧室。
在卧室门口站了良久,才鼓起勇气抬手去开房间的门。
他乔靳言向来做事狠戾决然果断,他第一次觉得对不起那个女孩。
即便两个人在怎么相同,她的的确确不是颖儿。
乔靳言打开房间的门,并没有看见乔梵音的身影,胸口空落落的。
又好比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胸口,令他窒息。
乔靳言迈步走都凌乱的大床,床单上的落红犹如一朵盛开的梅花,刺痛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