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望着少女,轻叹了口气,“羽笙,当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兄长,不是不知,而是经历了太多早已回不去从前了。”冷羽笙闻言道。
“当真不去?”
“嗯,不去。”
“今日若是不去,明日想再见他恐会不易。”冷逸轩为了不让自己妹妹后悔,叹道。
“为何?”冷羽笙不解。
听闻此言,冷逸轩又叹了口气,“相府的人今日前来,就是为了让你帮忙劝劝杨兄,让他不要离开。”
“他明日离开?”
冷逸轩见自己妹妹面露惊诧,终于把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对。你和他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自家妹妹自从上次昏迷醒后,便性情大便,从前爱笑的羽笙变了,刚醒的那些时光还好说,偶尔还会笑笑,可随着时间的延长,她的笑便越来越少,而且还随着时间的变化,他发现了越来越多的迷点。
其中杨哲便是其一。
听闻此言,冷羽笙道,“我小时贪玩遇见的。他一直说他叫冰封。”
“原来如此。羽笙,记住,无论你今日去还是不去相府,杨哲明日是去是留,兄长都不会怪你的。”冷言道。
“杨哲如果走了,相府与冷府会两立?”冷羽笙突然道。
“极有可能。若是相府与冷府两立了,那么二皇子的储位之争便会难上加难。为兄我自是不想这样,父亲与皇上关系甚好,自是同皇上一般希望能者上位,但皇上虽为一国之君,却又不得不在立储的事情上与群臣商议。”冷逸轩分析道。
“所以必须至少多数人支持二皇子?而父亲与丞相为文武大臣之首,想助二皇子登位,就不能不和?”冷羽笙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