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屡次的败仗也是情有可原啊。
饶是将军再怎么会领兵作战,可内部已经坏掉了。
“那依你来看,我父母有没有可能也是因此遇难?”夏梨手都在颤,据她所知,沈娟也曾和安余国牵扯上关系,但没多久就死了。
偏生这么巧,夏大伯家的两个孩子,居然都投身于安余了,在加上安余当年的所作所为,她不得不想到这里。
之前,她也从未想到过这里,若不是夏昌宇两人的话……
楚明澈的神情一变,又看着夏梨的模样,心中甚是心疼,但碍于夏梨对他如今的排斥,他也没敢动手动脚,只是轻轻拍拍她的手算作安慰。
“我这就去派人审问,必然能从他们嘴里撬出来什么!”
说着,楚明澈就打算起身离去,审问夏昌宇两人的事儿,一直是安思明主管的,但如今看来,他也要亲自过去一趟了。
“多谢。”
待他走到门口时,身后一阵轻轻的感谢顺着风飘进他的耳朵,楚明澈深吸口气,莞尔。
等他走后,夏梨也没了睡觉的心思,她就愣愣的在软榻上坐了一宿,一大早险些没吓到刚从外面进来的朱砂。
朱砂摸了摸她的胳膊,又急忙将一边的窗子关上,拿了小毯子又给她盖上,“哎哟喂,我的小姐啊,您就算再怎么样也得顾忌着点自己的身子是不是,哪儿有这么坐在这里的?”
这得亏夏梨底子好,要搁在那些娇女身上,可不得冻病了?
虽说现在日子往热了去了,但深夜还是有些凉的,更别说夏梨穿的这么单薄的坐在床上了。
夏梨心烦气躁的挥挥手,又道,“你去给伤兵营那里递个话,就说我今儿身体不适,就不去诊脉了,一切交由严大夫了。”
她现在都不敢想,若沈娟真是因为这事儿死的,那夏大伯家绝对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还有林闵越,他有没有做什么?
“夏大夫今日不来吗?”林闵越都喝完药了,也没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进来,心情有些郁闷。
严大夫小心的收着东西,这里好多都是他跟夏梨学的,那可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听说夏大夫身体不适,怎么你有事儿要问她?”
身体不适?
昨儿不是还好好的?
林闵越忽然想起了昨日发生的事儿,微微摇了摇头,“无事,多谢严大夫了。”
虽感觉到他有什么不对的,但严大夫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背着东西离开了。
夏梨在房间里等了足足一日,直到深夜,楚明澈才独自过来,夏梨蹭的一下起身,“可有问出来什么?”
楚明澈嗯了声,将夏昌宇嘴里倒出来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当年,安余的线人收拢了附近不少的百姓,手下有个铺子又长相让人记忆深刻的沈娟夫妇自然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