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夏梨含笑,“我可是听说这周围环境不错,特意过来看看的。”
小二一急,眉目间也挂上了抹忧愁,“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要是平时那自然是不错的,但最近唉。”
夏梨挑眉,“最近?我倒是也听说了些,不过,不是有人守着吗,慌什么?”
“唉,我听说啊,从京城来了不少支援的,倒也还有点希望。”掌柜的扫了眼这边,喊了声小二,小二急忙一甩毛巾也不跟她说了,去收拾别的桌去了。
夏梨心中有了计量,她拎着壶小酒,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喝的愉快。
这酒也不知道酒店是怎么酿的,酒味儿不大,倒是充满着桃花的香味儿。
付完帐,这里离边境也不远了,她干脆牵了马在路上游逛着,她挑了一条和楚明澈完全不同的道路,也不知道他们如今到哪儿了。
刚从小二的话嘴里,想来他们应该还没到呢,不过应该离得不远了,否则,不会连百姓都收到消息。
她先是带着马去了城门看了眼,本来人来人往的地方,如今已经人迹寥寥了,她逛了一圈,又抬头往城墙上看了眼,将士们威立在那里,显示出一种庄严肃穆的形象。
这里她不宜多待,只匆匆看了眼,便牵着马离开了。
如今楚明澈还没到,她也不想暴露自己已经到的痕迹,她撑着下巴想想,安抚着摸了摸有些焦躁的马,只能先去找个落脚的地方。
好在,这附近的民房不少,她一家家敲过去,直到一家只有女子的家中,她才停下脚步,从怀里拿出一个银锭子递过去,“我可以在这里借住几日吗?”
“借住啊?”妇人出来看看,“只有你一个人吗?”
夏梨将马拉近了些,“还有它。”
“借住多久啊?”妇人不放心的问道,这也不能怪她,最近边境不怎么安稳,人心惶惶的。
夏梨沉默下,估算出了个大概的时间,“一个多月吧,你放心,吃的喝的我自己准备。”
“行吧。”妇人顺手接过银锭子,让开了位置,“最左边第一间房间,稍微收拾下就能住了,我等下给你抱床被子来。”
夏梨谢过她的好意,将马拴好后,拿着抹布去了房间收拾,那位妇人的动作很快,没等她将房间收拾好,被子就给她抱过来了。
“家里只有这样的被子了,还算新,您将就几天。”妇人尴尬的搓着手,面上带着些不安。
人家给她的银锭子都能在客栈的上房里住上一个月了,她却只能给人家这样的被子。
“不过你别慌,我明天就去买新棉花,给您缝一床新被子。”
夏梨笑着摆手,摸了摸被子,被子上透着股阳光的味道,房间也干干净净的,看来这家是户干净人家。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就是觉得不安全才没去客栈,其实在哪儿都一样。”
妇人啊了一声,又连忙帮她收拾房间,想要降低些自己的愧疚心。
夏梨被她抢了手里的活儿,倒是清闲下来,她余光忽然瞥见一个瓷瓶,欣喜的将它摆在桌上,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