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小子,你可知罪?”知府怒喝着,又时不时的瞧瞧楚明澈的脸色,生怕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满。
**那从小也是个人精,见到如此对楚明澈的身份倒也多了层怀疑,他乖乖行了礼试探的问道,“不知知府前来是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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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府哼了声,一拍桌子,当着众人的面吩咐侍卫去了外县将**的父亲江海给抓了过来。
**脸色一白,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会牵扯到自己的父亲,他跪着往前移了两步,小心的问道,“知府大人,不知父亲做了何事惹您触怒?”
“做了何事?”知府简直火冒三丈,要不是这尊大神自己过来找他的话,他还不知道境内竟有这样的事儿,“我听说你们江家出手阔绰,只是不知一个小小的县令是如何做到比本知府还有家财的!”
**身子发软,知府的话那简直都是明示,他的意思是父亲贪污,“这不可能,知府大人,这一定是哪儿有误会,父亲不会做这样的事儿的!”
谁不知道当朝天子最讨厌的就是贪污之事,父亲若是被人扣上了这顶帽子,那几乎就是再无翻身之日,甚至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夏梨在一边看着,心中早已有了算计,她神色莫名的看了眼楚明澈,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是对楚明澈的身份是有些猜测,但这动不动就能请得动知府,又让他如此恐惧与自己,楚明澈的身份恐怕比她想的更为高贵。
“不管是不是误会,等你父亲来了,一切就都知晓了!”知府心都在颤抖,这世上绝对不可能有不贪之人,若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的话,他敲敲桌面,心已经下定了主意。
楚明澈一路赶了回来,等瞧见夏梨并无大碍之时,才缓缓松了口气,他在这个地界的身份并未亮明,若不亲自前去的话,这些官场上的老油条怕是会百般推辞,只是,他看了眼杨含。
瞧刚才**迟疑的举动,他就能差不多推断出来杨含的身份,没想到夏梨居然能请得动这号人。
江海的动作很快,他想了一路都没想到为什么待的好好的,知府大人会忽然召见他,他一来,一瞧着动静就心下不好,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求饶,“不知知府大人叫卑职前来有何要事?”
知府放下茶杯,小心的瞧了眼楚明澈,见他没甚反应,这才开口道,“江海,你有胆子在我的地界贪污,如今就不敢承认了吗?”
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回事儿的江海身子一颤,下意识的就开始求饶,“知府大人,您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是绝对没有贪污的!”
一边的夏梨闻言一笑,水至清则无鱼,而这官场从来都是混淆之处,说他没有贪污,她是万万不信的。
楚明澈冷哼了声,一个眼神递给知府,若这件事只是胡氏的注意的话,他是没想过在这个时候动一县的县令的,奈何这江海也不是个老实人。
儿子知道事实真相之后,不但不加以阻止,反而教唆他强抢民女,平日里搜刮民脂,中饱私昂,这样的父母官留着,残害的也不过是一县的百姓!
知府一听,冷汗刷的就从头上冒了出来,他一把拍在桌面上,希望楚明澈会将这股子怒火发泄到这县令头上,“本官今日既然敢找你前来,那便是有了十足的证据,你还敢不认?”
对他的这话,江海是绝对相信的,作为他的下属官员,江海手中有不少的把柄握在这知府手中,若是想扳倒自己的话,知府只需要动动指头便是,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股子邪风怎么就吹到自己身上了。
楚明澈随手从怀中拿出几叠纸,一把摔在了江海面前,“瞧瞧这些?”
县令被他甩的一懵,却毫不敢发脾气,他抖了抖身子,仔细去看,脸色苍白,他惊疑未定的抬头去瞧知府,这些东西应该是被知府好好存放着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知府立马回避开他的视线,自从楚明澈找上自己之后,他知道这事儿八成是跑不了了,若今日不处罚江海的话,他头上这顶乌纱帽怕也是要不了了。
“大胆江海,你可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