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大将军府上,一群人早就开吃了,在座的五位公子中除王澄外,还有李越、许屿、刘余和卫绣的四弟——卫宣。几位公子见她俩一黑一白入内,小小的惊艳了一翻。
几杯酒下肚后,众人开始找乐子,王浚舞剑助兴,左芬弹琴配合。世人只知左芬诗赋一绝,竟未闻她琴艺了得,一曲‘十面埋伏’配合着王浚高超的剑术,竟是天作之合。许是今晚的夜色太撩人,此时的左芬像朵伫立在水中央的白荷——色雅而质朴,澄涤了铅华,也惊艳了卫宣。
李越喝大了,提起了上次王浚射击输给纤纤的事,愤愤不平的想挑战纤纤。
纤纤瞟了他们一眼:“一群大老爷们找小姑娘家比击箭,传出去恐有辱尔等威名,还是跟左姐姐比诗赋吧?不过她应该用不了那么多马夫。”
众人:“…”
跟女子比射击,确实有辱名声,若是跟左芬比诗赋,他们会更丢人。
众人尽兴的喝到了半夜,临行前,卫宣脸红彤彤的对左芬道:“早就听说过左姐姐的才名,今日一见惊为天人,不知能否向左姐姐讨要一样东西?日后回幽州也好向小伙伴们炫耀。”
卫宣身穿宝相花纹蓝色夹袄,内搭浅黄色云锦,丝光的面料看着也富贵不凡。卫家的基因真是优良,十三岁的卫宣比例完美的身材,粉嘟嘟圆润的脸,浓眉大眼睫毛又长又密,鼻头精巧,红润饱满的唇,俊得跟个女娃似的。
众人打趣:“吁…吁…这么小就见色起意了。”
卫宣羞得满脸通红:“你们胡说…我…我就是见那香囊别致,很是喜欢。”
近朱者赤,左芬近日受王浚的熏陶,也变得洒脱了,卫宣又生得实在讨人喜欢,左芬大方的解下香囊,弯下腰系在了卫宣腰带上,系好后柔柔的笑着,替卫宣整了整衣冠。左芬纤细白晳的手指,将卫宣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这小子比自己还矮半个头,长得粉嘟嘟的实在是可人疼,开心道:“我和你姐姐是同窗,冒昧的也把你当弟弟了,你是我见过最可爱俊俏的男孩,没有之一。”
左芬说话时,阵阵青草香直往卫宣脸上扑来,卫宣呆呆的仰视左芬,心乱如麻。
众人学着卫宣软萌的声音道:“左姐姐,我们也要…”
卫宣回过神来面色潮红,两眼闪烁着光芒道:“谢谢左姐姐,我将来长大了会变得更好看,到时左姐姐还能送我香囊吗?”
“到时候你身边绕着大把的公主小姐,就看不上你左姐姐的东西罗!”左芬淘气的打趣卫宣,葱白的食指戮了戮他的眉心。
众人走后,卫宣傻笑的抚着刚刚左芬戮过的地方,仿佛还能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
王浚送过两位女子,回到了蓼院。
赵姨娘坐在蓼院外室,道:“最近怎么总往外跑?你在忙什么呢?”
赵姨娘是王浚的生母,年近四十的她保养得宜,身材凹凸有致,一张白皙的瓜子脸上浓眉大眼,鼻子直挺,嘴唇略厚但颇为性感。大字不识的赵姨娘,不开口的时候类淑女,一开口则毁所有。
王浚瘫坐在圈椅上,道:“澄哥叫我去吃酒。”
赵姨娘唤来小厮侍候王浚洗漱。
“听说你最近跟书院的两个姑娘走得挺近的,要是真喜欢,跟娘说说是哪家的?娘给你提亲去。”
“娘,那就是两同窗。”王浚有些不耐烦。
赵姨娘惊呼:“什么?你殷勤了这么久,还只是个同窗?小手儿都没拉过吗?”
王浚白了母亲一眼,这老娘惯来一惊一乍。
赵姨娘叹息:“儿呀!当年你外公家就是个打鱼的,我只是给王家送了几筐鱼,就把你爹给拿下了,然后有了你。你爹不得已,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我迎进门。你可是堂堂博陵公,长得还一表人才,要什么样的女人不都自己送上门来?”
这老娘喝得怕是比自己多,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遮都遮不急,怎能随便往外说。王浚无奈道:“娘,华妹妹还没找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才几年呀?让华家人知道了,会怪我们冷血无情的。”
赵姨娘气道:“什么没几年?快九年了,就当她是你亲娘,这守孝也守够了。明年六月你十八岁生辰,婚事必须定下来。”
王浚无语,心里埋怨:父亲,您是瞎了眼吗?怎么会看上娘这么粗鲁的女人。
王浚送过两位女子,回到了蓼院。
赵姨娘坐在蓼院外室,道:“最近怎么总往外跑?你在忙什么呢?”
赵姨娘是王浚的生母,年近四十的她保养得宜,身材凹凸有致,一张白皙的瓜子脸上浓眉大眼,鼻子直挺,嘴唇略厚但颇为性感。大字不识的赵姨娘,不开口的时候类淑女,一开口则毁所有。
王浚瘫坐在圈椅上,道:“澄哥叫我去吃酒。”
赵姨娘唤来小厮侍候王浚洗漱。
“听说你最近跟书院的两个姑娘走得挺近的,要是真喜欢,跟娘说说是哪家的?娘给你提亲去。”
“娘,那就是两同窗。”王浚有些不耐烦。
赵姨娘惊呼:“什么?你殷勤了这么久,还只是个同窗?小手儿都没拉过吗?”
王浚白了母亲一眼,这老娘惯来一惊一乍。
赵姨娘叹息:“儿呀!当年你外公家就是个打鱼的,为娘只是给王家送了几筐鱼,就把你爹给拿下了,然后有了你。你爹不得已,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娘迎进门。你可是堂堂博陵公,长得还一表人才,要什么样的女人不都自己送上门来?”
这老娘喝得怕是比自己多,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遮都遮不急,怎能随便往外说。
王浚无奈道:“娘,华妹妹还没找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才几年呀?让华家人知道了,会怪我们冷血无情的。”
赵姨娘气道:“什么没几年?快九年了,就当她是你亲娘,这守孝也守够了。明年六月你十八岁生辰,婚事必须定下来。”
王浚无语,心里埋怨:父亲,您是瞎了眼吗?怎么会看上娘这么粗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