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们六年前在凯帝王酒店碰到的那一夜么?”墨启敖若有所思的问。
穆柠溪瞬间脸就红了,那么深刻的印象,她怎么可能忘记呢?
墨启敖知道她没忘,手臂搂着她的腰,继续说道:“之后,我就出国避祸。避祸的原因,就和盛家有关。
盛家也经商,不过经商只是幌子,他们真正的生意是很复杂的,在黑白两道都有靠山。
盛太太的儿子盛颐是临城出了名的土霸王,无人敢惹。当时,我们因为发生口角结下了梁子,之后,他就约我去郊区山顶飚车。
峦山山势险峻又缺少照明器材,他的车子不幸发生意外,跌落山下……我奶奶当时很怕盛家人报复,就安排我出国避难。”
这就是当年墨启敖出国的原因……
“那盛颐出意外,到底跟你有没有直接关系?”穆柠溪紧张的攥着手,虽然墨启敖说的很简单,但是她知道,他故意忽略了很多细节。
墨启敖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深沉的眸色中倒影着她拧着的眉心。
“我只能说,天意。”
穆柠溪心头一沉,便没有再问下去。
无论是天灾还是**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要考虑的是,该怎么应对盛太太明天的鸿门宴。
“那个盛太太,会在光天化日下动手么?”
“以她的身份,应该不会亲自动手,但是意外随时可能发生。”墨启敖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说:“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平安的。”
“我要跟你一起去。”穆柠溪不放心。
就像刚才盛太太所说的,这里不是金宁,对方既然敢明目张胆的上门来挑衅,想必肯定已经设下了陷阱等着。
“你跟我一起去,我会分心的。”墨启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无比珍惜的注视着她。
“难道,我就只能是你的拖累么?”她好像也没有那么笨吧,一旦发生危险,她也可以施行急救啊。
“当然不是……”他只是不想她受到任何可能的伤害。
“那明天我们一起去!”穆柠溪举起小手说:“我和你寸步不离,好不好?”
“先去睡觉。”墨启敖将穆柠溪抱起,打算终止话题。
穆柠溪从他怀里跳了下来,非常认真的说:“墨启敖,我既然是你的妻子,就应该和你共同面对一切。你不可能帮我规避掉一切危险,我也应该锻炼出自保能力。
就像小孩子学走路一样,不能因为可能摔倒,就剥夺孩子走路的权利。”
“金芷书非常恨我们,盛太太也非常恨我。他们两个人联手,只会是一场阴谋。”
“那我们如果都不去呢?”
既然是阴谋为什么还要去?
“如果不去,路上也不一定会太平。她既然知道我要回金宁,就肯定会找机会下手。与其在路上忐忑,倒不如在光明正大处较量。”
听了墨启敖的话后,穆柠溪更不放心了,“那我就更得和你一起去了,我就不信,盛太太敢公然杀人。”
“柠溪,只要你安全了,我才能后顾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