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启敖一开门就看到了坐在那儿抽烟的江暖阳,一脸丧气,生怕别人不知道老婆跑了似的。
“墨爷,把厉路借我呗。”江暖阳一开口,借的就是得力干将。
墨启敖不动声色的在他对面坐下,长指敲了敲金色的烟盒子,“程依衣是穿着昨天那套裙子走的?”
“嗯?”江暖阳诧异了片刻,旋即明白了墨启敖的意思,“那套衣服是……嫂子借的?”
“不然呢,你以为是牛老板送的么?”
听墨启敖这么一说,江暖阳顿时懊恼不已。
他昨天的确以为程依衣的裙子是那个蠢货买的,一看到就气的想撕掉,现在想来真的是大错特错。
江暖阳叹了口气,略带幽怨的说:“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一声呢?”
“我也不知道,你脾气还是那么急啊。”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了吧?
江暖阳这个傻小子,见到程依衣和牛老板拥吻,气得大脑都充血了,脾气一上来也就不管不顾了。
现在想来,也是有点过分了。
“听说程依衣跟那个混蛋见了家长,所以我还以为……”江暖阳摇了摇头,心知这醋坛子打的确实不值。
“现在,你是混蛋!”墨爷这一刀扎得渣暖阳哑口无言。
可不是么?原以为是程依衣变心了,现在看来是他欺负了人家。
“我知道我是混蛋,墨爷借我点人吧。”
“借你可以,记得好好对人家。”
“知道……”他现在也很后悔啊……
墨启敖吩咐了厉路之后,江暖阳立刻风风火火的走了。
等墨启敖送完江暖阳回来,发现穆柠溪正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的看电视。
怎么还看上电视了?
“什么电视,好看么?”
穆柠溪抬起头,笑盈盈的说:“还行,渣暖阳走了,我们可以继续下棋了吧?”
“嗯。”
见穆柠溪一直用余光偷看自己,墨启敖就知道,她干了坏事儿。
果然,一进棋室他就发现了。
她居然换了个棋子儿!
虽然他出去了一段时间,但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过,他并没戳穿,而是自顾自的问了句:“是该我了么?”
“嗯嗯。”穆柠溪做贼一样的眼睛盯着他看,清澈的眸子里满是藏匿不住的笑意。
行吧,如果作弊能让她这么开心,也算值得了。
更何况,她换的这个字儿还挺不错的,既占了便宜又很难被发现,也算动了脑筋的。
穆柠溪望着墨启敖那张英俊的脸,心道:你也有记不住布局的时候。
“江暖阳说啥了?他和依衣昨天怎么了?”
墨启敖微微一怔,朝她看了一眼,“我没问。”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干什么?
“为什么不问?肯定是江暖阳说了什么,伤害到了依衣……”
“说话哪有那么大的杀伤力。”
穆柠溪敏锐的看向墨启敖,“那是为什么?江暖阳有新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