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不怎么样,摸起来倒是细皮嫩肉的,”
倒没有多疼,就是捏久了难免将安笑好不容易易的容给捏坏,安笑刚想伸手去掰,那少年却突然脸色一变,往后一跳,
他刚刚突然觉得腹部一阵寒意,像是有利器朝他袭来,竖起眼看了看吃痛地揉着脸的安笑,和一旁手捂着嘴轻轻咳嗽的南竹海,却察觉不到两人有丝毫的不一样……
……此地不宜久留,不由得一甩袖子走了。
“疼吗?”南竹海将安笑拉着坐到了床边,想要去查看安笑的脸,安笑却突然跳了起来后退了一步,
“不疼,不疼,”安笑又按了按自己的脸,放下手脸上没有一丝痕迹,甚至连红都不红,那边儿南彩翎已经坐不稳了,扶着额头只觉得天旋地转,还没问出口,就直接往旁边一歪眼看就要一痛头撞到桌子上,南彩衣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头。
安笑以针催吐,三人包括昏迷不醒的南彩翎都将刚刚喝下的药吐了出来,吐在视线准备好的空花盆里,花盆里都是土,吐完又以掺了香料的土盖之。
轮到自己了,安笑的脸又苦了起来,最后眼一闭牙一咬,将药吐在了一个茶盅里放了起来。
“走吧,去后面看看你娘,”安笑抹了把嘴就要起身,一旁的南竹海却站了起来,“我同你前去。衣儿你在这守着翎儿,咳咳……我也有几天没去看她了。”
……
燕王当初逼着两人喝下毒药,南疆皇后性子烈一些,誓死不从,随后受了燕王一掌又被强行灌下毒药,自那以后就昏迷不醒,即使这样燕王那个变态仍旧不放过她,依旧日日灌她毒药,甚至将她扔到了最西边的宫殿。
皇宫里的下人全调到了前殿,两人只能徒步走着,从最东边走到最西边……一开始她还在想两夫妻为什么会好几天不见面,况且另一方还是昏迷不醒,如今看着南竹海越来越白的脸色,随着风摇摇欲坠的样子,才知道,这样多走几趟南竹海怕是就不行了。
安笑实在忍不住了,往南竹海前面一趴,
“来,我背你。”
南疆王愣了愣,随即抿着嘴笑了起来,岔了气又开始咳嗽,瘦弱的身子更是摇摇欲坠,安笑连忙站起来扶着他拍着他的后背,心中不由得开始骂人,竟让这病美人如此劳累,这个死变态。
“不……不必了,咳咳……我虽然瘦,但还是一个八尺男儿,你这小身子骨压坏了怎么办?”南竹海捏了捏安笑的肩膀,声音柔柔地说到,水眸盈盈地看着安笑。
啧,真是个温柔似水的病美人儿。
安笑拉过南竹海的手绕过自己的头顶,往前一拉南竹海就趴到了她的背上,接着双臂搂起南竹海的腿,就将南竹海背了起来,
“没事儿,我的身子骨比看起来强壮多了,搂紧了。”
又将南竹海往上送了送,安笑才提步往前走去,步履稳且慢。
“好像,”耳边传来南竹海有些空灵地声音,轻轻的包含着很多复杂的情绪,南竹海搂紧安笑小小的肩膀,将脸埋在安笑的脖颈后面。
“什么?”安笑侧过头问到。
“你好像,我的一个故人,眼睛像,脾气更像,”南竹海埋在安笑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味道,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