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子是真有点本事,这副图纯粹画景,却十分的自然,应该可以卖个大价钱。
几个男子纷纷上来对着何远施礼拱手:“兄台真是好才华,在下佩服佩服。”
男子看他一眼,笑道:“我走遍各地,这是我第一次深感佩服的诗文,兄台确实非同凡响。”
何远摸了下鼻子,心里很是得意,这可是那些流传下来的名诗佳作啊,都是这大咖的诗,肯定不同凡响。
但是听着诸人的夸奖,他也是脸皮极厚,
男子兴致勃勃的道:“我往日与人作画,却从不题印鉴,没曾想到在这今日遇上了兄台,真乃是知己也,我便题了字罢。”
何远笑道:“兄台过奖了,其实我觉得这画十分不错,若是可以卖个好价钱,那自然是极好。”
陆知薇有些愕然,毕竟这些作画之人都是极不愿意将自己的画与铜臭相结合的,郎君今日怎能如此莽撞。
本子在那男子会被斥责,谁知他只是爽朗的笑了笑,拍了拍何远说到:“哈哈,兄台有如此的聪明头脑,是我沅沧国的福分。”
男子潇洒的提起笔,写出了一个大字,收拾起东西,扬长而去。
陆知薇与何远看了看那题的名字:元。
何远询问的看着陆知薇,她也摇头表示自己从未见过姓元的大画师,不过图确实极好的。
两人拿着画,便向着街道继续逛去。
“郎君,你竟然欺骗妾身你不会吟诗作对的诗,坏东西。”
何远脸不红,心不跳捏了捏她的脸的说道:“现在才对你郎君我撒娇啊,你还真是个慢热呢。”
“什么是慢热?”
“此问题说来话长,因此就不说了。”
“卖冰糖葫芦嘞,又甜又大的冰糖葫芦喂。”
听到有卖冰糖葫芦的,陆知薇走过去看了看,何远拿起两个冰糖葫芦说到:“几文?”
“公子,五文钱一串。”
“五文钱两串,你看你这个浇的糖晚了些,又不均匀。”
何远忽悠的说到。
“公子,我这是小本生意,五文钱一串。”
“五文三串。”
“公子,五文两串你拿走吧。”
等买糖葫芦的走远后。
陆知薇咬着糖葫芦,故作好奇的看着他:“郎君还会说价格,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
“没有,我就是乱忽悠的。”
“郎君,上次看你写那些打油诗只觉得顺口,今天这诗好惊艳,回家记得给我写出来,榨干你。”
额,自己上次写的不过是21世纪的一些段子而已,哪能比得过现在这些首呢。
明显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他才不会实话实说,而是哄着她又去看要吃饭的酒楼了,还要找好住宿费地方。
他打算晚上在将图案简单的画出来,然后交给吕轻眉,等她找人修好后,就开始。
最好是能给吕轻眉分些利润,不然人家怎么会帮自己,还不是为了赚钱。
毕竟何远始终信奉无奸不商这句话。